謝挽寧嘴角微勾,她偏身傾靠在桌邊沿處,手指無意識的去卷應(yīng)該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秀發(fā),卻撲了個空。
她愣了下,又十分自然的去扯著自己的衣袖來緩解尷尬。
談判使者注意到這點并未多想,眼神持續(xù)停留在她的身上:“你真可以?”
“當(dāng)然!”謝挽寧輕咳一聲,慷鏘有力的回答。
對待溫道塵,她有辦法。
待談判使者回到自己的屋子,青訶這才迅速起身沖謝挽寧做了個失禮的動作回禮,起身后便迅速轉(zhuǎn)身去將房門關(guān)上。
想到方才謝挽寧和談判使者的對話,他十分好奇:“當(dāng)真如此?”
謝挽寧斜眼掃了他一眼:“很好奇怎么做?”
“自然是好奇的?!鼻嘣X點點頭。
謝挽寧哼笑了聲,慢條斯理的將手里的茶杯放下來,敲了敲桌面,示意青訶的注意力落在自己身上;“你說,我是誰?!?/p>
青訶愣站在那悻悻開口:“是咱們宣朝的——”
他看了眼門口的方向,怕隔墻有耳,壓低聲說:“是咱們宣朝的公主?!?/p>
“除了這個,我就沒別的身份?”謝挽寧挑眉引導(dǎo)。
男人頓然不已:“謝,謝挽寧……還有……”
想到那兩個字,青訶眼睛瞪大,“您是想要利用您本身就是大夫身份去對接溫道塵?!”
“聰明!”謝挽寧笑著沖人打了個響指。
她笑著向青訶招了招手,示意人靠過來,輕聲說:“你家殿下和瑯晝對溫道塵做的那些禽獸事情,你清楚吧?!?/p>
禽獸二字,謝挽寧咬的很輕,但她注意到青訶臉上的微妙變化。
這更代表就連青訶也清楚當(dāng)時蕭南玨是怎的對付溫道塵的。
情敵二人能強強聯(lián)手去對付一個外人,更是讓對方直接從一個正常人變成一閹人,也是夠狠心的。
青訶很快就明白謝挽寧的意思,聲音放的更輕,語氣里還多了幾分不自然的味道:“您是想要引誘溫道塵認(rèn)為你能治療他的……隱晦之疾?”
“對頭?!敝x挽寧眉眼彎彎,笑的更加燦爛了。
青訶不由得往后仰去,謝挽寧這一副模樣落在他的眼中,像極了一男人對他撒嬌邀功,那視覺沖擊太過于強烈,青訶感覺自身有些接受不了。
他急急避開眼,不由得再三確認(rèn):“那你該如何讓對方信你?”
“很簡單啊?!敝x挽寧聲音緩慢,見人一直不看自己,她嘴角勾起,在青訶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的時候,一把抓住桌上的茶杯就要朝著男人的下半身砸過去。
青訶幾乎是下意識的捂著下半身往旁邊跳開,勉勉強強的躲開攻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