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話音一頓:“但不包括本皇。”
這句話背后所帶有的沖擊力極強(qiáng),可謝挽寧還是不喜歡。
若她想要這般,當(dāng)初在和蕭南玨定情前就可以答應(yīng)瑯晝,去北疆當(dāng)她的太子妃了,又怎會輪到溫道塵現(xiàn)在對她說這些。
見人不答應(yīng),溫道塵更是逼人一步:“總有個(gè)理由吧?”
他手捂著胸口:“本皇還從未被人三番兩次的拒絕過?!?/p>
“那我斗膽說上兩句,”她擠出一抹笑:“因?yàn)槲蚁幽闩K。”
“臟?”
溫道塵完全沒想到是這個(gè)理由,他卻并未被她這句話給戳中心窩子,反而聳肩不解:“如果你是因?yàn)楸净释盏哪切┦虑槎卸ㄅK而不愿意跟本皇的話,那你為何要執(zhí)意跟蕭南玨?”
“還是說,他給你下降頭了?”
他非常好奇:“帝王之家,縱然有國家之分,但開枝散葉是難免的,蕭南玨雖說目前還是以他的祁王自居,但所行之事也都和君王沒什么差別?!?/p>
“日后他也會面對各種大臣塞過來的美人,也將擔(dān)負(fù)起開枝散葉的任務(wù)來,到時(shí)候你又該如何?”
“如若你能接受他這般,那為何不能嘗試著接受本王?至少本王在世界上的地位會比他高處許多?!?/p>
“不要就是不要,說再多作甚?”謝挽寧不滿擰眉。
她的再三拒絕,溫道塵也懶得再多說什么。
越說下去,顯得他去舔著人了。
迅速送人離開后,謝挽寧立馬就去洗浴,將自己從頭到尾都搓了好幾遍,自認(rèn)為的洗掉她身上方才溫道塵靠近的味道才作罷。
次日,溫道塵再次找上她。
原以為又是騷擾,謝挽寧甚至都想好對策應(yīng)付,就聽對方說:“我家太子殿下請您過去班一件事情?!?/p>
聽到這話,謝挽寧到嘴邊早已醞釀好的回懟話術(shù)立馬就吞回肚腹里。
她有些詫異的看著對方,沒想到溫道塵竟猴急到這一步,才剛眼睜睜的看著男人恢復(fù)好,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接受治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