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迫不及待的就將自己的上半身脫了個精光,附身低頭就要湊上去。
冽光閃爍。
溫道塵停下手上的動作。
一根銀針緊緊抵在他脖頸上的位置,尖銳的針眼抵在上邊,他甚至能感覺到痛意。
那銀針就卡在那不動,只要他敢往下進一步,那銀針就會直接沒入他的皮膚,刺穿他最脆弱的位置。
他咬著牙,“你這是作甚?!”
“你沒臉沒皮,我只能這么做?!敝x挽寧保持著那舉著銀針的動作不敢松懈,更時刻都警惕著溫道塵的任何一個動作。
她冷眼道:“如若你安分守己,我也不會動手。”
溫道塵被氣笑:“你以為你這么威脅我,我就不能反手制裁你?”
“你大可以試試?!敝x挽寧開腔,“只要你不怕你自己不會出事。我這銀針可不容易控制,很容易脫手?!?/p>
這話直接將溫道塵給唬安靜了。
銀針細小,隨便一個舉動都能脫手。
滿滿的威脅。
溫道塵甚至還做不了什么,只能維持著那樣的動作,避免銀針真的沒入,又避免引起謝挽寧的誤會,導致自己致命。
雙方就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僵持躺在床榻上,許久不活動撐著的溫道塵手臂開始發(fā)酸,他剛想要活動,謝挽寧立馬察覺,抓著銀針的姿勢更緊了些,也更往前探去。
即將刺破時,溫道塵揚聲打斷謝挽寧的動作:“我,我就是手麻了!”
“誰知道你是真手麻還是假手麻?!敝x挽寧翻了個白眼,“從你嘴里出來的話,不可信?!?/p>
“你……”
溫道塵被氣的不知該說些什么:“那你要如何?”
“放他們走。”
“什么意思?!?/p>
謝挽寧瞇起眼,語氣生硬:“你別裝的好似不知道我的意思,放他們走,現(xiàn)在,立刻!”
她看著他,又瞪著他,雙方不甘示弱。
溫道塵更加無語:“那你好歹先放開我吧?不然我該怎的去吩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