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車要宴佟來修???
他竟不知道白妄什么時候跟宴佟這么熟了,車都修上了,下一步是不是得上門修水管電燈泡了啊。
眸子里的暗色愈發(fā)濃郁,指尖在屏幕上點了幾下,將宴佟的泡泡拉黑。
但沒一會兒,又將宴佟拉了回來,在對話框里發(fā)了一條語音。
【他太累、睡著了?!?/p>
很快,對面撥了一個語音通話過來,許瑛瑜嘴角微翹,扯起一抹愉悅的笑,手指毫不留情的將通話摁掉,并開啟了飛行模式。
他將自己與宴佟的泡泡記錄刪除,隨后再次將手機扔向床頭柜,低頭輕輕親了親白妄的額頭。
今晚白妄是他的,誰也搶不走。
他的繆斯,在他的床上。
白妄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袍已經(jīng)被許瑛瑜拉扯開,露出薄且緊實的瑩白胸膛,修長的手指順著肌理向下滑去,帶著輕微的灼熱,以及巨大的滿足感。
許瑛瑜含住白妄的耳垂,眼里是驚人的欲色和病態(tài)的癡迷,嗓音濃重而沙啞,他喃喃低語道,“怎么辦?我快忍不住了,別逼我,好不好?”
“那些卑劣的垃圾根本不配得到你的關注,以后只看著我,只關注我,好不好?”
“我的繆斯,只可能是我的?!?/p>
。。。。。。。
自由灣旁邊的小巷里。
孫家岳沒想到好不容易出來放松一下,居然還能遇到蘭離,上次被白妄打斷了他的好事,這次又撞在了他的槍口上。
他正愁火氣沒處撒呢。
而且,白妄能看上的人,想想玩著就帶勁。
“你是叫蘭離,是吧?”
蘭離后背斜倚在墻壁上,握住手機的手指用力到泛白,盯著手機屏幕的眼神更是陰郁得可怕。
他像是沒有聽見問話,宛如一個雕塑般靜立著。
孫家岳看著陰影里對他愛搭不理的人,十分不文明地往旁邊啐了一口。
什么貨色,都敢跟他擺上譜兒了?
他動不了宴家那位爺,動不了白妄,還動不了你了?
“問你話呢!幾天不見啞巴了?”
孫家岳走到蘭離面前,用力拍了一下對方肩膀,卻并未收回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