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廂內(nèi)音樂都關(guān)了聲音,里面的男男女女們,三三兩兩懶懶散散地躺靠在長長的方形商務(wù)沙發(fā)上。
“各位老板好,”沈婳笑著打招呼。
其中一個略顯臃腫的男人沖她招手,“來來來,發(fā)牌的人來了。過來坐。”
他指了指自己身邊的空位。
沈婳走過去,十分大方地坐下。
后面的侍應(yīng)生連忙上前將長茶幾上的東西幾乎全部撤走,只留下煙酒,并重新打掃一遍。
還有有眼色的侍應(yīng)生,給她倒了杯飲料。
沈婳笑著道謝,但她不會喝。
或者說,干她這行的,都這樣。
從來不會喝一口飲品,不管遞來的人是生人還是熟人。
臨走前,侍應(yīng)生放下兩副沒開封的撲克,和眾人道別后退了出去。
“各位老板想玩哪種?”
她邊問,邊從一旁隨身攜帶的包里掏出護手霜,擦油、護手。
這是沈婳正式開始前的一貫動作。
“簡單點的,金花吧?!庇腥颂嶙h。
沈婳稍稍活動手指,干凈利落的拆了撲克牌的塑料包裝,將牌倒出來。
從紙盒中滑出來的撲克牌,落入沈婳手心的時候,就像被控制了一樣,花式的洗牌、切牌手法,配合她素白好看的手,怎么看都賞心悅目。
她并不會耍老千,只是熟練這種將撲克牌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把戲,大概類似花式的洗牌表演,給玩牌的老板們增添一點感官上的樂趣。
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,沈婳就是憑借這手花式洗牌,才攢到了一筆不小的錢。
金花一局時間很短,接連十幾局后,有人提議上洗手間,暫停了一會兒。
這種時刻,也是最需要沈婳調(diào)節(jié)氣氛的時候。
她還學(xué)習(xí)了不少關(guān)于撲克牌的小魔術(shù),在這種休息的間隙,給在場的人表演。
也是因此,才能不斷利用在老客戶的那邊的口碑,擴展新客戶。
沈婳服務(wù)的這幫人都是幾個小老板,幾人是朋友,出來小聚。
KTV包間時間有限制,時間到了后,幾人收拾東西,準備散場。
離開前,那個稍顯臃腫的男人將一個牛皮紙袋子遞給沈婳。
“技術(shù)很好,下次找你還是聯(lián)系‘一哥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