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國內(nèi)的牌局更偏向麻將一些,孟蘇不得不隨波逐流。
當然,這波“隨波逐流”讓她吃了不小苦頭,接連幾天輸?shù)玫變旱簟?/p>
她有點輸破防了,懶懶散散隨手一推,面前的一排麻將應聲倒地,“行了,換人吧,運氣最近叛變了,一點不帶光顧我的,再輸我得滾回拉斯維加斯了?!?/p>
周圍幾個身材姣好的小姐妹紛紛掩唇輕笑。
“蘇姨今天心態(tài)崩了,去抽支煙歇歇吧,說不定一支煙的功夫,財神爺就附您的身了?!?/p>
“別揶揄我了,”孟蘇有點心累,頭一次輸這么慘,她怕再和她們玩下去,遲早要傾家蕩產(chǎn),“各位姐妹抬愛了,今天真沒錢了,一會兒還得去哄哄我的‘金主’,這不,前兩天剛給賞賜,這才幾天就沒了,還得給她一個交待呢。”
“您這‘金主’什么來路這么摳這點賞賜,才夠玩幾天的”
“別激我啊,你們一個兩個賺的盆滿缽滿,自然是用不著金主贊助的,我不如你們年輕,也不如你們貌美,有金主能看得上我,我還指著人家養(yǎng)老送終呢,可不能太過張狂,反手人家給我踹了,我上哪兒說理去。”
“行行行,好姐姐,理解您,您歇歇吧,一會兒我再找個人來。”
“你們玩兒,”孟蘇說著起身,拿起桌腳的香煙盒和打火機,轉(zhuǎn)身去了陽臺。
在陽臺上點了支煙,淺淺吸了兩口,涼風和尼古丁的雙重刺激,讓她混沌的大腦瞬間清醒。
她掏出手機撥了電話,呼叫聲一陣陣響起,她扭頭看了眼屋內(nèi)吵吵鬧鬧的那波人,全是美女,看著真賞心悅目。
牌桌上的金額有點大,愿意玩的人很少,大家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人,能撈到多少全憑金主心情。
小額的還能玩玩,這種大額的,一局可能一月的生活費就沒了,所以屋內(nèi)有八九個人,但敢上牌桌的,也就勉強湊了四個。
其余人都坐在牌桌上的四員大將身后當“諸葛亮”呢。
孟蘇走了,自然有人勸其他人上來一位,但周圍幾人都擺手推脫,借口都是牌技太爛,但誰都知道,其實是輸不起。
問了一圈,沒人敢上來,還是三缺一。
其中一個人拿出電話開始搖人。
孟蘇還想聽聽這回又搖到哪位,自己這邊的電話剛好通了。
沈婳疲憊的聲音在那頭響起,“蘇姨,怎么了”
“我的‘大金主’,江湖救急,這兩天,輸?shù)奈铱煲飘a(chǎn)了?!?/p>
“少來,”沈婳才不吃孟蘇夸張那套,她調(diào)侃:“能讓你孟蘇破產(chǎn)的人,怕是難找到一位?!?/p>
“誰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,哪兒經(jīng)得起你這樣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