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盛園高大威嚴的門頭,柳花枝的臉上浮現(xiàn)出深深的嫉妒。
哼,要不是徐郎要求她必須與掃把星打好關系,她才不會跑來邀請掃把星回村吃她的定親宴。
好在掃把星有眼力勁,否則她真不好跟徐郎交代。
不知道徐郎會不會嫌棄她成事不足。
盛安心情不爽的回到大廚房,思索柳花枝邀請她吃定親宴的目的。
四個寶一眼看出她心情不好,一個個趕忙屏氣凝神不敢出聲。
盛安沒有留意廚房里的安靜,一邊給爐子上的雞湯調味一邊回憶柳花枝說的每一個字。
漸漸的她找到了思路。
柳花枝一直視她為掃把星,就算是想炫耀自己覓得良夫,也不可能在定親的大喜日子,邀請她一個“掃把星”過去找晦氣。
彭春蘭和邱大壯也不會,那么唯一驅動柳花枝的人,就是柳花枝定親的對象徐懷寧。
無利不起早,徐懷寧讓柳花枝與她緩和關系,肯定是想從她這里圖點什么。
準確來說,是徐瑾年身上有他惦記的東西。
難道是覺得徐瑾年天資過人,日后必成大器,徐懷寧想提前抱大腿,讓自己的科舉之路乃至仕途走的更順利?
盛安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有道理,傍晚徐瑾年一回來,她就迫不及待地說起這件事。
徐瑾年臉色微沉,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:“他的夫子僅僅是個秀才,無法在科舉一途給他太多助益,他怕是盯上了我的夫子。”
上次回村祭告先祖,他拒絕了徐懷寧登門求教的要求,沒想到此人不死心,又把主意打到安安身上。
想到這里,徐瑾年眼底一片寒涼,看向盛安時恢復溫柔:“他想借你向為夫吹枕邊風,覺得為夫會看在你的面子上,給他向夫子求教的機會。”
盛安撇撇嘴:“他想屁吃呢!”
徐懷寧那張臉跟徐瑾年有七八分像,不知怎么的她看到的第一眼就十分不喜,有種揭下那張臉皮的沖動。
徐瑾年忍俊不禁,在她耳邊低語:“為夫倒是很想聽聽安安吹的枕邊風。”
盛安斜眼看他:“行啊,你想聽什么,我現(xiàn)在就給你吹。”
徐瑾年直起身,一副一本正經(jīng)的模樣:“安安怎么吹為夫都喜歡?!?/p>
盛安一聽,直接蹦到他懷里,一雙強有力的臂膀穩(wěn)穩(wěn)托住她。
盛安雙手勾住男人的脖頸,湊到他耳邊鼓起腮幫子猛吹:“爽不爽?喜不喜歡?”
被吹一臉唾沫、耳朵短暫失能的徐瑾年:“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!”盛安嘎嘎直樂,靠在他懷里笑得渾身顫抖。
徐瑾年無可奈何,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:“調皮?!?/p>
盛安停止大笑,靠在男人的胸口提醒道:“徐懷寧表現(xiàn)的再無害,也掩不住他是心機狗的事實。雖說你與他不怎么接觸,難保他不會在背地里使壞?!?/p>
柳花枝如此看好徐懷寧,定是徐懷寧前世走上高位,她和徐瑾年不得不防。
“嗯,我會小心的?!?/p>
徐瑾年感受到媳婦的不安,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:“他如今尚未考取功名,暫時對為夫構不成威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