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瑾年立即閉嘴。
盛安見狀不滿意,伸手揉捏他的臉頰肉:“給我笑一個,笑一個表示你沒有生氣,這樣我才能安心睡覺。”
徐瑾年:“……”
原來安安如此在意他的情緒。
如此一番自我安慰,徐瑾年捧住盛安的臉落下細(xì)細(xì)密密的吻:“為夫沒有生氣?!?/p>
盛安享受男人的親吻,嘴巴忙中偷空的拍馬屁:“你最好啦~”
徐瑾年輕笑,愈發(fā)擁緊她。
宋萬鈞的動作很快,短短三天時間,盛園隔壁的院子易主。
這件事情,并未引起多少人的關(guān)注,只有盛安知道,這座比盛園略小的院子,即將迎來安南侯府世子。
金陵宋家。
知春院里,丫鬟婆子們個個屏息凝神,走路輕手輕腳不敢發(fā)出一絲聲音,唯恐驚動主屋里那位病重的貴人。
三個月前,這位常年在廣安府養(yǎng)病的貴人,突然拖著病體來到金陵宋家,入住那位姑奶奶待字閨中時居住的知春院。
幾個月來,貴人足不出戶,病情卻越來越重,宮里的太醫(yī)來來呼呼換了幾波,貴人卻日漸虛弱,如今只能躺在床上。
唉,都是命啊!
主屋的地龍燒得正旺,將冬日的寒意擋在外面。
此時床上躺著一個面容慘白,瘦骨嶙峋的男子,正是安南侯府世子寧思涵。
從昨晚到現(xiàn)在,寧思涵一天一夜粒米未進(jìn),僅喝下幾口清水。
床邊立著兩位太醫(yī)正在小聲議論什么,他們是整個太醫(yī)院醫(yī)術(shù)最好的太醫(yī),這些年來奉太后娘娘之命,為寧思涵醫(yī)治病體。
只是寧思涵身體孱弱,殘毒早已侵入五臟六腑,這些年一直未能徹底拔出,兩位太醫(yī)束手無策。
如今守在床邊,不過是寧思涵時日無多,極有可能熬不過這個冬天,他們需日日記錄脈案,回京后如實(shí)向太后陳明。
“唉,世子已昏睡多日,不知何時才會蘇醒?!?/p>
“昨日宮里帶來娘娘的口諭,問起世子的情況,可惜世子未能親耳聽見?!?/p>
“安南侯府可曾派人前來?我記得上次來信來物還是三個月前?!?/p>
“不曾,興許安南侯太忙了吧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