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淮川嘴上回應(yīng),手上動作沒停。
這段時間,他沒日沒夜工作,趕時間,硬生生把一個半月的出差時間壓縮到一個月內(nèi)。
還不是為了這丫頭。
誰知這沒心沒肺的姑娘自己一人在家過得還挺安逸。
黑暗中視線一片漆黑,可感官異常敏感。
耳邊灼熱的呼吸讓人無法忽視。
溫香軟玉,男人眼中的熾熱像是要燃燒這個黑夜。
正是溫存時刻。
他忍無可忍,狠狠壓了下去。
兇猛的啃咬,在舒顏的一聲聲抗議中,慢慢溫和下來。
隨之,清淺的啄吻像是怎么都親不夠一般。
把舒顏的困意全部驅(qū)散。
深秋的夜,早已沒了蟲鳴。
寂靜的只能聽到房間里女子低低的輕哼和惱怒的埋怨。
每次早上醒來,舒顏都像是被吸干了精氣神兒的女鬼。
而與之相反的是男人的神清氣爽。
明明出力的他,受累的也是他,為什么第二天的反應(yīng)卻天差地別?
她扶著腰艱難下床。
想罵人。
今天她不用去實驗室,但要去圖書館找資料。
她得和男人約法三章,不能再這么放縱了。
不然影響她正常工作和學(xué)習(xí)。
她將自己想法和霍淮川提了提。
誰知對方還委屈起來了。
“你是學(xué)醫(yī)的,應(yīng)該知道男人的花期也就這么幾年,你還要我節(jié)制,這不是強行讓我這朵花枯萎嘛。”
舒顏無語,第一次見男人把自己比作花朵的。
“算了,跟你也說不通,我去圖書館了?!?/p>
“等下,一起吧,莊秘書在外面等著呢?!?/p>
舒顏和霍淮川這邊剛趕上車,周怡和家里保姆拿著大包小裹匆匆上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