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我認識工部的一個員外郎,找他就能招募些許工匠!”
“嗯!那就有勞三哥了!”
王姒恢復了正常,趙深見她確實沒有什么大礙,這才放下心來。
兄妹倆,一邊說笑,一邊走著,找到了那位員外郎。
趙深上前與之交流,一刻鐘后,他笑著回來,沖著王姒點點頭。
王姒明白,事情成了!
有圖紙,有工匠,接下來就是采買木材、石料等等瑣事。
王姒或是請趙深幫忙,或是讓沈行舟出面。
不到半個月,百味樓就煥然一新。
王姒特意找了趙氏,母女倆親自選定了良辰吉日——
六月十八,宜開市。
上午,選定的良辰剛到,東大街上便響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聲。
“這是什么聲音?”
“爆竹?不年不節(jié)的,怎的還有人放爆竹?”
“好像在前頭?咦?是個食肆!這是要開業(yè)?”
“我記得這個以前好像是什么‘趙家食肆’,嘖,飯菜難吃,伙計張狂,好像是某位貴人家的私產(chǎn),真真糟蹋了那么好的鋪面!”
“你這么一說,我想起來了!對!我也去過!嘖嘖,那跑堂伙計比大爺都大爺,花錢吃頓飯,反倒吃一肚子氣!”
“……這是終于關(guān)門大吉,重新?lián)Q了東家?”
“百味樓!好大的口氣!怎的,這小小的酒樓竟有百般滋味?”
聽到鞭炮聲,便有不少人被吸引,從四面八方的匯集過來。
他們來到百味樓,爆竹燃放結(jié)束,白色煙氣繚繞,碎屑滿地。
抬眼看,一棟兩層的木樓,飛檐斗拱,旌旗招展。
門額上掛著一塊楠木刻就的門匾,上面用金漆寫著“百味樓”三個字。
行楷字體,既端正、又飄逸,鐵鉤銀畫,頗具風骨。
先不說這酒樓的菜色如何,單單這匾額,就是請了大家題寫的。
“好字!這百味樓,有點兒意思?。 ?/p>
“切!這是酒樓,是食肆,菜好酒好才是正經(jīng),門匾寫得再好,有個卵用?”
“……粗鄙!”
看客們議論紛紛,大多數(shù)人還是觀望。
畢竟新開的鋪子,誰都不知道菜色如何,誰也不愿拿著自己的真金白銀去“嘗鮮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