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侍郎在一旁陪笑,表示自己離喜怒不形于色,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。
“又是誰惹了孤的舅舅?說出來,孤替你出氣!”
這是太子最堅(jiān)定的支持者,在他面前,太子顯得十分隨意。
“安陽公又找到下官,想買下悅己居!”鄧侍郎的臉上閃過一絲恨意。
“家具生意如何?”太子突然問出一句。
“依舊是供不應(yīng)求!”
“到年底,兩百萬有沒有問題?”
這兩百萬的任務(wù),一直都?jí)涸谔拥男念^。
“絕無問題!”鄧侍郎回答得十分肯定。
“安陽公打算出多少?”太子終于回到了正題。
“三十七萬四千兩!”鄧侍郎有些恨恨的說道。
有零有整,也不知道這位安陽公是故意為之,還是真的讓人算過。
“四十萬,賣給他!”
“殿下——”
鄧侍郎猛的抬頭,滿臉的震驚。
能在悅己居請(qǐng)客,已然成了京城高貴人士身份的象征。
“再好吃的東西,都有膩的一天,而且,孤的御廚,已經(jīng)推不出新菜了!”太子的視線落在面前的茶具上。
另一時(shí)空的佳肴,都是太子以御廚的名義推出。
無法推陳出新,讓鄧侍郎瞬間理解太子的舉動(dòng),于是在座位上欠身應(yīng)下。
“到時(shí)候表現(xiàn)得委屈一點(diǎn),不能笑,一定不能笑!”太子同鄧侍郎開起了玩笑。
馮侍郎笑著應(yīng)下!
“西邊筑城,工部要全力配合!”
聊完私事,太子隨即聊起了政務(wù)。
“殿下為何要攬下此事?”鄧侍郎十分不解。
“你猜!”
泉水開始在壺中沸騰!
“下官駑鈍!”
“胡羅素!”
說完后,太子開始專心泡茶。
“胡羅素?”鄧侍郎聽后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