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了乾清宮,杜公公直接請?zhí)尤雰?nèi)。
跪下、磕頭,皇帝問太子為何姍姍來遲?
杜公公的一顆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上。
“兒臣正在教八弟練字,想著要有始有終!”
太子態(tài)度恭敬,不過語氣理直氣壯。
杜公公的心中涌起了濃濃的感激。
太子雖然經(jīng)常捉弄,甚至是欺負杜公公,可無論什么時候,都從未讓他替自己背過黑鍋。
“把抗旨能說得如此理直氣壯,估計也就只有你了!”皇帝冷哼一聲。
“兒臣不敢!”太子將額頭抵在冰冷的地板上。
皇帝沒有繼續(xù)開口,專心看起手中的奏折。
直到看完,才命太子起身回話。
太子從地上爬起,態(tài)度恭敬依舊。
“茶樓的說書是怎么回事?鎮(zhèn)守邊疆的諸侯,豈能隨意編排?”
皇帝語速平緩,讓人辨不出喜怒。
“父皇,宣揚一下曹親王的孝心而已,何時又與諸侯扯上了關(guān)系?”太子面露不解。
皇帝盯著面前的太子,似笑非笑的表情,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。
“不是在算計燕王?”皇帝開口詢問。
“不是!”太子立刻否認。
“同擴軍有關(guān)?”
須臾,皇帝的聲音再次響起。
“是!”
“你打算在河西征兵?”
“是!”
太子壯起膽子與皇帝對視,臉上的崇拜怎么也掩飾不住。
對太子的反應(yīng),皇帝十分受用,大度的原諒了他先前的抗旨。
“怎么想到用這個方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