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持看向葉天,臉色又恢復如常。
“我不聽,你也不要告訴我,陛下在六殿下那里,這是你最好的機會。”
如果不是想到住持的身份,葉天甚至想立刻將他拖到皇帝面前。
隨著一聲佛號響起,住持消失在葉天的面前。
“他娘的,連找雪人這種苦差事都搶著接,這佛門不知犯下了多大的罪過!”
注視著對面空蕩蕩的椅子,葉天的眼神中透著濃濃的憂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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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來也就是幾個呼吸的功夫,住持已出現(xiàn)在皇帝的身旁。
杜公公全身緊繃,如臨大敵。
皇帝轉頭看了住持一眼,示意他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說話。
住持謝過,這才緩緩落座。
“陛下,老衲是來請罪的!”
住持的臉上再次出現(xiàn)了愧疚的神色。
“寒山?”
皇帝的視線,又落回到墓碑之上。
“寒山只是其中之一!”
“那就先說寒山?!?/p>
皇帝的語氣還算平和。
“錦衣衛(wèi)在燕國境內(nèi)遇襲,做下此事的,是佛門的俗家弟子?!?/p>
既然來了,住持選擇了毫無保留的坦白。
“說得再詳細一些!”
皇帝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。
“做下此事的,是擁師堂的人?!?/p>
“擁師堂出了敗類?”
“是他們的堂主生出了異心。”
“你是如何得知?”
皇帝再次看了住持一眼。
燕國的世子向皇帝求援,請求錦衣衛(wèi)助寒山一臂之力,結果他們剛剛踏入燕國,就遭遇到伏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