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系統(tǒng)消失了?!彼p聲說,“但我不需要它了。”
我點點頭,握緊了他的手。
燈光仍未全亮,人群開始躁動,有人起身拍照,有人往這邊揮手。
他忽然牽著我站起來。
“去哪兒?”我問。
“天臺?!彼彝隹谧?,“你說過,想看看辦公室的星空。”
我們穿過走廊,腳步聲在空曠中回響。
安全門推開時,夜風撲面而來。
他松開我的手,轉(zhuǎn)身按下樓梯間的燈。
昏黃光線灑下來,照著他半邊臉。
“還走得動嗎?”他問。
我踩上第一級臺階,回頭看他。
“你說過要護著我的?!?/p>
他跟上來,腳步很穩(wěn)。
第二十級臺階時,他忽然伸手扶住我的手臂。
“小心點?!?/p>
我停下,轉(zhuǎn)身面對他。
距離太近,他的呼吸拂過我的睫毛。
“江逾白?!?/p>
“嗯?”
“你剛才在禮堂說的話……”我盯著他的眼睛,“每一句,都是真心的?”
他沒有回答,而是抬起手,輕輕撫過我的發(fā)尾。
然后,他把我拉進懷里,下巴擱在我肩上。
“不信的話……”他的聲音貼著我的耳畔,“我可以再說一遍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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