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步來到了他的大副艙,船長吳南海這會正躺在床上看一部老掉牙的電影,看到馬杜回來,他有些驚訝的問道:“老馬,你不是要守著那個小子嗎?怎么回來了?”
"我借口給他弄點吃的,給你來匯報一下情況,那小子好像有點迷糊,"馬杜從抽屜里拿出一盒黃鶴樓煙,給自己點了一根,深吸了兩口繼續(xù)說:“眼神比較渙散,反應(yīng)也有點遲鈍,不像裝的,我在部隊里雞賊的兵我見多了,裝不裝我一眼就能看出來!”
“哦,那他能聽懂你說話,他真的是東國人?”吳南海把從床架搭著的腳放了下來,走過來也拿了一根黃鶴樓,一臉壞笑的說道:“如果他失憶了,那我是不是可以把袋子里的錢給大家分了啊,反正他也不記得了?!?/p>
“你可別鬧了,這要傳出去,以后你就別在船上混了,況且這小子有槍,萬一是黑錢,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!”
“嗯,要不說還得是咱們老馬啊,革命干部覺悟高,我就說說而已,那你猜他到底干嘛的呢?”
“我覺得八九不離十,他應(yīng)該是走私的,黑吃黑被人給干海里了,不管他真迷糊還是假迷糊?;仡^到了馬六甲讓他自己滾蛋,他們這種人在那邊都有自己的路子?!?/p>
吳南海吐了兩個大煙圈,又吹了一口氣驅(qū)散了,說到:“老馬,你以前在部隊是不是干過糾察啊,收拾起人來雷厲風行?。 ?/p>
“那特么白皮我沒穿過,到是干過幾架,”馬杜沒好氣的回答,顯然這觸發(fā)了他不好的回憶。
吳南海見狀,趕忙假裝抽了自己臉一下:“老馬,我就開個玩笑,你別當真啊,就按你說的辦!到地就讓這小子滾蛋,別給爺添亂。但這幾天,你可把他看緊了,大小姐在船上了,出了事咱倆擔不起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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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杜沒接吳南海的話茬,拿起對講機呼叫廚房老段,讓他煮一碗稀粥,過會他去取。
沒一會,廚師老段自己把粥給馬杜送了過來,還貼心的切了一小盤咸菜。馬杜也沒多說,直接端起餐盤就向醫(yī)務(wù)室走了過去。
快走到醫(yī)務(wù)室的時候,馬杜突然發(fā)現(xiàn)醫(yī)務(wù)室的門打開了,這會已經(jīng)天有點黑了,
醫(yī)務(wù)室里的燈光透過門框照在了門口的地板上,隱約還聽到有人在說話,
馬杜立刻把餐盤放在一旁的箱子上,從后腰抽出格洛克手槍,打開保險,悄悄的朝醫(yī)務(wù)室靠了過去,難道船上有內(nèi)奸,來接應(yīng)這個家伙?
當他靠近窗戶,斜眼往里一看,頓時大驚失色,
林雪帶著兩個小助理,正坐在醫(yī)務(wù)室跟那小子聊天呢,林雪還拿了一罐不知什么東西,用棉簽往秦朗的臉上涂抹著。
剛才從甲板回到艙室,林雪一直處于興奮當中,不管是特工傳奇、還是加勒比海盜的故事都讓她感到有點刺激。
她今年也不過是一個23歲的剛畢業(yè)的大學生,喜歡新鮮和刺激的八卦新聞,
于是跟兩個小助理三個人腦補了半天情節(jié),一致認為這個帥帥的小哥哥不應(yīng)該是壞人,更像一個落難的特工。
也許是為了東國的利益而落難呢!
三個女人甚至開始反推秦朗的英雄事跡,最后覺得不過癮,
與其猜來猜去,不如親自去找這個神秘的落水者聊一聊,為了名正言順還特意拿了一罐蘆薈膠,美其名曰送藥。
來到醫(yī)務(wù)室后,讓人打開了反鎖的門,因為這個沖開門的船員發(fā)了一通脾氣,怎么能讓英雄被鎖在屋里,坐牢嗎?
此刻,秦朗覺得自己像一只把腦袋伸進蜂蜜罐的狗熊,滿臉涂滿粘稠的液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