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輝沒有著急進入屋內(nèi),而是開門通風(fēng)半天,自己抽了一根煙,把煙屁掐滅裝入自己的兜里,才慢悠悠的向屋里走去。
秦朗在黑暗中靜靜地等待著,他聽到了門被推開的聲音,新鮮的空氣涌入,讓他憋悶的胸部終于得到放松。秦朗借助月光瞇著眼睛觀察著,
一個戴著頭套的人鬼鬼祟祟的走進了屋里,手里拿著槍向自己的床靠了過來。
這時候秦朗有點心里發(fā)虛,在東國能有槍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,至于高楠那種花花公子也不敢碰涉槍的案子,這是東國的禁忌之一。
但是此刻顧不了那么多了,李輝幾步就走到了床前,一手拿著麻醉槍,一手掏出了手銬。
掀開了秦朗的被子,然后把手銬湊了過去,準備先先拷住秦朗的一只手。
突然,李輝眼前一黑,覺得手腕一緊,還沒明白怎么回事,自己就趴在了床上。
而秦朗此刻已經(jīng)騎在他背上,用腿壓住胳膊,剛才手里握著的麻醉槍已經(jīng)在秦朗手里,此刻正冷冰冰的指著他的頭。
秦朗熟練的用手銬銬住了蒙面人,然后覺得手里的槍重量不對,
打開燈一看,居然是把麻醉槍,他哭笑不得的把麻醉槍扔到了一邊,用手攥著蒙面人的手指使勁捏了下去,
巨大的手勁讓李輝感覺自己的手被上了夾板,疼的不由發(fā)出了呻吟。
“你是誰?為什么要對我下手?”秦朗好奇的地問道。
李輝痛苦地呻吟著,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失敗了,他沒有料到秦朗會如此警覺和強大。
“秦先生,我是李輝,我。。。我是剛聽見你院子里有動靜,以為有賊,是來幫你的!你千萬。。。。。?!崩钶x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秦朗打斷了。
“呦,那您還挺專業(yè)的,戴著頭套,燒著迷香來幫我?”秦朗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屑。
李輝意識到自己已經(jīng)陷入了絕境,他開始考慮如何脫身。他知道,如果不能及時逃脫,他的生命可能會受到威脅。
“秦先生,我沒有惡意,你要相信我,我可以給你錢,很多錢。只要你放了我,我把小雅也送給你”李輝試圖用手里的一切換取自由。
秦朗冷笑一聲,他并不缺錢,他更關(guān)心的是李輝這幫蛙島人為什么要針對他,以及他們的計劃。
“相對于錢來說,我更想知道你麻醉我想要做什么?!鼻乩实恼Z氣堅定,不想跟李輝做交易。
李輝知道,他必須說出一些信息,才有可能換取秦朗的寬恕,還好自己沒有對秦朗造成什么傷害,安排人想打殘秦朗的事,秦朗肯定還不知道。
他開始胡編自己的任務(wù)和目的。
“我其實是一個文物販子,一直以走私東國文物為生,這次想探探你的底,查查這個老宅子有沒有傳家寶一類的東西?!?/p>
“我說李總,你真當(dāng)我是三歲小孩?。 鼻乩收f完把李輝一把拽起來,扔在了地上。
然后拿起一塊枕巾蓋在李輝的嘴和鼻孔上,另一只手拿過一瓶礦泉水,沖著李輝的鼻孔處就倒起水來,一直把瓶子里的水倒完。
“這個刑罰你應(yīng)該學(xué)過吧,蘇聯(lián)克格勃最偉大的發(fā)明之一。如果你實話實話就能少遭罪,否則今天我就把這一件礦泉水用完,要是你頂?shù)米。揖茨闶菞l漢子,送你回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