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你們正好那時候虛弱無比,我們一個連隊就可以追著幾個東國師跑。有時候只要旗幟一亮,東國的軍隊就望風(fēng)而逃,俘虜我們都懶得抓,殺這些懦夫都臟了我的刀!”松本根擦完刀,拿著刀慢慢走到了秦朗的對面:“你知道我從什么時候開始,瘋狂的屠殺東國人嗎?”
“從你變成一個禽獸開始,這還用問嗎?”秦朗把駁殼槍扔到了桌子上,走到旁邊拿起了中正式步槍,檢查了一下刺刀是否牢靠。
“是我從滿洲國進(jìn)入山海關(guān)開始,我才知道東國有那么多人,那么大片的土地,殺完一批又來一批,卡車開一天都望不到邊際,我開始感到恐懼!”松本根把手里的刀舞動了幾下,看得出年輕的時候是個用刀高手:“我們國家人太少了,跟東國比起來,如果有一天東國人覺醒了,就像盛唐那樣,我們是沒有活路的!所以我跟戰(zhàn)友們立志要殺光東國人,他們不配生活在華夏那片土地上,他們丟了祖先的臉,我們崇尚的唐人的榮耀!他們卻留著豬一樣的辮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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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朗踢開了一把凳子,站在了松本根的對立面,無奈的搖了搖頭:“說來說去,你就是一個強(qiáng)盜邏輯,你只要好想要的,別人就該讓給你,不給你就可以殺人越貨?!?/p>
松本根似乎啟動了回憶的按鈕,瞇著眼望著半空中,喃喃的說到:“我最喜歡的就是那些東國女人,他們綢緞一樣柔順的皮膚,高挑的身材,我想著就。。。。。?!?/p>
松本根突然停止了說話,手中的刀猛的就朝秦朗的脖子砍了過來,
可是畢竟年齡大了,動作還是慢了,而且秦朗一直也沒有放松過警惕,這幫老兵是百戰(zhàn)余生的精英,你可以看不起他們的人品,卻不能懷疑他們的戰(zhàn)斗能力。
果然,松本根給他就上了一課,出其不意的一刀,估計要是年輕的松本根,怎么也要在秦朗身上留下一道傷痕了。
秦朗用槍托一架,擋住了砍過來的刀鋒,嘴里笑著說:“老頭,強(qiáng)盜就是強(qiáng)盜,看著要跟我決斗,偷著就來一刀,從珍珠港開始你們就喜歡上這一套了吧!”
秦朗使勁把松本根和刀一起向后推了一把,然后自己退后兩步,沖著松本根努了一下嘴說到:“剛才你偷襲我,我本來能一刀刺死你,可是算你年紀(jì)大,我讓你一把,這次讓我們來公平的決斗一下吧?!?/p>
松本根偷襲不成,兇狠的眼神中多了一些怨恨,他望著秦朗說:“我今天可以死,但是我的死會喚起更多人對你們東國的仇恨,靖國神社里還會有我的牌位,我雖死猶榮!”
“別嘴硬了,死就死,要是能讓天下的軍國份子都死于非命,我給你們每個人都立一個黃金牌位,”秦朗咧嘴笑了一下:“老毛子總統(tǒng)有句名言送給你:我只負(fù)責(zé)送你們?nèi)ヒ娚系?,至于原不原諒你們,是上帝的事!我希望有地獄存在,讓你在拔舌地獄、油鍋里煎熬一萬年才好,來吧,不要拖延時間,不會有人來救你的!”
秦朗做出了一個突刺的準(zhǔn)備動作,半蹲下去,槍尖指著松本根的心口。
松本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然后緩緩的吐了出來,慢慢的把刀舉起來高過頭頂。突然,變動節(jié)奏,朝前跨立一步,軍刀呈45度角朝秦朗的就劈砍了過來,
這次秦朗沒有廢話,還是一個防左刺的標(biāo)準(zhǔn)動作,用槍托直接擋開了砍過來的軍刀,然后反手一槍托就砸在了松本根的臉上。
松本根被重重的一擊,口腔里的假牙直接就飛了出來,滿嘴的鮮血流淌了出來,身體直接飛了起來,又重重的落在了地上。
秦朗兩步走了過去,一腳踩住松本根的臉,嘴里說了一句:“為了南京!”
說完,立起中正式步槍,沖著松本根的胸口狠狠扎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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