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從盒子里拿出一個背袋,把剩余的弓箭全部裝進袋子里,然后背在背上。
做完這一切,秦朗掏出頭套套在頭上,迎著地下室的樓梯,慢慢的向樓上走去。
快要走到二樓拐角處,秦朗把弓箭裝進復(fù)合滑輪弓的軌道里,用力的拉了幾下感受力度,
最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面向二樓拐角的倭國特工站好,拉了一個滿弓,然后一閃身從樓梯間的拐角探出了半個身子,瞄向了那個特工。
同時,拐角處的倭國特工立即也發(fā)現(xiàn)了這個闖入者,剛要站起身來發(fā)出警告,
只聽“嗖”的一聲,
一支重箭如一道黑色閃電一般,直接穿過了他的喉結(jié),在脖子上扎了一個大洞,箭頭咚地一聲死死的釘在了天花板上。
倭國特工徒勞的用手捂著喉嚨,噴涌的鮮血從手指縫里流了出來,很快軟軟的就癱倒在地上,一動不動。
秦朗續(xù)了一口氣,抖了抖剛才拉弓酸痛的手和胳膊,又抽出一支箭裝上,慢慢通過樓梯,來到了三樓的紅酒吧門口。
小林正二這會絲毫沒有聽到樓下的動靜,加上喝了點紅酒,正興奮的玩著手機游戲,這次來法蘭克福的任務(wù)極其輕松,他也沒什么壓力,
打算就當(dāng)度假了,在法蘭克福好好玩幾天,順便去趟荷蘭紅色的風(fēng)情街轉(zhuǎn)一圈去。
小林正二似乎聽到門響的聲音,他不耐煩的嘟囔了一句,估計是二樓的特工來叫他,可能又是倭國那邊有什么專線電話需要他接聽,
他一起身,身體猛地一震,看到眼前一個戴著頭套的黑衣人正向他快步?jīng)_過來,頓時感到不妙,作為一個訓(xùn)練有素的特工他立即向腋下去槍套摸去,
結(jié)果一抓,抓個空,才想起來自己在法蘭克福沒有配槍,
不過小林正二還是算反應(yīng)快,立即把手里的手機向秦朗扔了過去,想拖延點時間,自己猛的朝酒柜沖了過去,那里有一把備用手槍。
但是秦朗動作更快,一腳踢飛了小林正二扔過來的手機,然后一個箭步上前,左手抓住小林正二的手腕,右手成拳,重重地?fù)粼谒母共俊?/p>
小林正二疼得彎下了腰,秦朗順勢用膝蓋頂住他的后背,將他死死地按在地上,
小林正二剛要抬起頭,大聲喊就求救,秦朗絲毫不給他機會,一個手刀砍在他脖子上,小林正二眼前一黑就昏死了過去。
秦朗這才抽出小林正二的皮帶捆住他的雙腳,又扯下他的領(lǐng)帶捆住雙手,最后反復(fù)搜了小林正二身上,衣角領(lǐng)口全部摸了一個遍。這才放心走到一旁撿起了他的手機,裝進自己的口袋里。
然后拖著小林正二走進了洗手間,把他倒掛在了浴缸之上,像東國西部農(nóng)村宰羊那樣掛了起來。
過了一會,小林正二哼哼唧唧的醒了過來。
而秦朗正拿著他的手機翻看,見他醒過來,
笑呵呵用英語問:“很抱歉,小林先生,咱倆需要在這么一個尷尬的場景下交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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