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進(jìn)小樓的大門,迎面就是一尊兩米多高的媽祖像,似乎是黑檀木的,年頭應(yīng)該和很久了。媽祖像前擺滿了新鮮的果蔬,香火也很旺盛。
繞過媽祖像,來到了香堂,
說是香堂,其實也就是很普通的一個南方典型客廳,主座在上,兩排客座面面而對,主座后面掛了一副大大的關(guān)公像。
林叔自己坐在了主座上,秦朗則自己坐到了靠近他下首的客座上,不一會有人就奉上了上好的鐵觀音,然后林叔一揮手,香堂里只有林叔和他身后的兩個年輕人。
“秦先生,來自大陸吧,”林叔試探性的問道:“鄙人一直跟大陸那邊沒有太多生意,不知秦先生是哪路朋友?”
“具體身份您可以猜,但我不能說,不過我能拿著署長的名片來,一定程度代表我的身份,”秦朗指了指名片,“您可以打電話核實一下,署長先生知道我來拜訪您?!?/p>
林叔把名片遞給旁邊的年輕人,示意他還給秦朗,署長的名帖他按禮節(jié)是要歸還的,果然是這里還保留一些中華區(qū)老傳統(tǒng)。
“這么說秦先生是吃官飯,做官面上的事,不知找我們這些跑碼頭的有何貴干?”林叔再一次試探秦朗前來的目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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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朗也懶得兜圈子,直接痛快的說:“我們最近處理一宗案子,需要林叔你們江湖人幫忙打探消息,必要的時候提供幫助!”
“哦,行走江湖講個義字,秦先生不會讓我們?yōu)殡y吧,”林叔其實早就猜到了秦朗的來意,直接想用江湖義氣來堵住秦朗的嘴,
秦朗當(dāng)然也是有備而來,擺擺手說:“林叔,不會讓你們?yōu)殡y,在國家大義面前,您說的江湖義氣就是小節(jié),不足為慮!”
“國家大義?”林叔有點吃驚的望著秦朗:“上次有人這么說的,我還記得是幫香港的朋友向大陸運送芯片,一晃都三四十年過去了!”
秦朗喝了一口茶,故意賣了關(guān)子,停頓了一下,才繼續(xù)說到:“最近我們估計有一批武器要運進(jìn)來,而且數(shù)量還不會少。官面上肯定是運不進(jìn)來的,所以我們想知道誰會接手這個單子,最后把貨物送到哪里去,接收人是誰?”
“秦先生,您說是軍火生意?”林叔更加吃驚了,趕忙解釋道:“我們林家從不碰軍火生意,現(xiàn)在更不敢碰,秦先生不要說笑了。”
“林叔謙虛了,我來之前已經(jīng)打聽好了,江湖傳說澳門碼頭哪怕是上來一只耗子,都得給您請個安!”秦朗笑著解釋道:“況且不一定是你們林家,也許是別家呢?”
林叔聽完,瞇著眼睛思考了一會,轉(zhuǎn)頭對身后的年輕人說:“去問問,誰這么不長眼,這種斷子絕孫的單子都敢接!”
然后笑瞇瞇的端起茶喝了一口,跟秦朗開始天南海北的套起話來,說一些亂七八糟的八卦打發(fā)時間,秦朗也很有耐性的陪著老先生聊著天。
一直喝干了兩壺水,秦朗也沒有告辭的意思,一副問不到消息就不走的樣子。
林叔只好又召喚了一個年輕人,在年輕人耳邊囑咐了幾句,年輕人點了點頭,便小跑著出去了。
又過了大概一個小時,
去打探消息的兩個年輕人都回來了,在林叔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半天,林叔看上去有點生氣,甚至生氣的用手拍了一下桌子。
當(dāng)他耐心地聽完年輕人匯報,低頭思考了幾分鐘,才抬起頭來,
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笑瞇瞇的說:“秦先生,家丑啊!羞煞老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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