愛德華臉色輕松了很多,跟朵七一起看戲。
阿忒司站住,低著頭,不知道在醞釀著什么。
朵七以為他要發(fā)脾氣了,就連司景都準備算了的時候,阿忒司猛地抬起頭來:
“對不起嘛,但這件事真的不能怪我,我一直在執(zhí)行任務,什么都沒干,那二十萬是給朵七點男模的,都怪她!”
朵七猛地后退幾步,二十萬,她上了十年班卡里也就五十萬,一下子去了一半!
總不能厚臉皮欠著不還,雖然不是她主動要點的男模但是……
“司、司總……”
“錢不用你還。”司景淡聲道。
朵七一下子站直:司總A!這世界上還有什么能比輕輕松松花了二十萬的男人更A?!
司景垂眸:“知道錯了?下次還不接我電話?”
阿忒司低頭:“不敢了,給你設特別關心?!?/p>
他推著司景往前走,回頭示意朵七。
朵七點頭:“放心,我一個人能解決,你先走吧?!鼻鞍氤潭际前⑦驹诔隽?,朵七一直沉溺在溫柔鄉(xiāng),多少有些羞愧,后面的收容和介紹調(diào)查局的工作就由她來吧。
……
坐上了車,阿忒司才后知后覺地感覺不舒服。他喝了太多酒,又一時間失去太多魔力,身體虛弱之后酒力上頭,一下子連站都站不穩(wěn)。
司景半抱著扶著他,他恍若無骨地倒在他懷里,臉頰粉紅,眼含水光,雙眸半睜半閉著,水光瀲滟。阿忒司身體清瘦,肩胛骨頂著司景的胸口,喉結滾動,仿佛有團火在燃燒。
“……餓了?!卑⑦久悦芍虚_口。
那具灼熱的軀體就這樣靠著他,司景心臟鼓動的聲音雜亂無章,只覺得那樣的熱度似乎通過接觸傳達到了他的身上,伴隨著流動不止的血液蔓延全身,明明他滴酒不沾,鼻尖不散的酒氣給他一種微醺的錯覺。
司景屏住呼吸:“你這是喝了多少酒?”
另一具軀體散發(fā)著惑人的涼氣,阿忒司不由得纏上他的脖子,鼻尖湊近他的頸窩:“就幾杯,是因為餓了,不餓就好了……”
他微微啟唇,打量著一個合適的地方下口。
司景連忙用手捂住他的下半張臉,濕熱的呼吸和鼻息就這樣被他封在掌心,掌心最脆弱的地方突然感受到一點濕軟,司景整個人都僵住了,肌肉緊繃,手指不由得用力掐住阿忒司的臉頰,他靠在阿忒司的耳邊,咬牙切齒道:“不許舔,聽到了嗎?”
阿忒司掀起睫毛,那雙瑩潤的大眼睛就這樣看著司景,像是把玫瑰藏進了眼眸,眼中的濕意就是花瓣上的露珠,花瓣輕輕一顫,一滴露珠就滾落下來。
司景只好軟著聲音哄他:“回去喂你,乖。”
阿忒司閉上眼睛,靠在司景肩膀上。
前面,司機的油門踩到了極限,只感到如坐針氈如芒在背。到了景華苑,他擦了擦頭上的冷汗,給司景打開車門。
阿忒司怎么說也是個成年男人的體型,被司景抱在懷里時卻像是抱著一疊紙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