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氏股東震動,助理想請司景回去主持大局,司景只漫不經(jīng)心地說:“不好意思啊,李助理,你知道的,我現(xiàn)在也很忙,沒有時間。”
之后,又是司雁濃打來的電話,他語氣有些慌張地告訴了司景這件事,司景輕聲安撫了一會兒他,又說要不來景華苑住一段時間。
“可以嗎?好哇!我在家可無聊了!我還想約著嫂子出去玩呢,出國有點緊,但是去鄰省玩玩還是來得及的!”司雁濃語氣驟轉(zhuǎn)。
想起剛剛落幕的任務(wù),阿忒司在另一邊附和:“可以啊?!?/p>
司景推開阿忒司湊近的頭,對著電話另一頭說:“別想了,覺得沒事干的話我給你請幾個家教?!?/p>
“我、我去看看爸,掛了掛了?!彼狙銤饪陌偷?。
“你要去看看他嗎?”阿忒司好奇道。
司景:“我會送他去療養(yǎng)院?!?/p>
司慶均病之后司氏略有動蕩,股價都降了不少,這些年司慶均老了,也做出過不少讓人直呼昏庸的決策,即使外表看上去不錯,司景知道,再不上任一個年輕果斷的決策者,司氏只會每況愈下。司景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聯(lián)系公司的人做收購策劃書了,只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單憑司景創(chuàng)立的公司肯定不夠,如果有景氏集團在背后就不一樣了。
因為突來的病情,司景已經(jīng)休息了兩天,不能再不去公司了。
阿忒司不知道司景在想什么,而他在想,司慶均現(xiàn)在只是身體不好,如果要讓他住療養(yǎng)院的話,那藥得下得再重一點才行。得找個時間在司雁濃身上下點引子,他去看司慶均的時候估計能加重一點他的病情。
兩人異曲同工,殊途而歸。
病好之后,司景立馬回了公司,又忙得不見人影了。司雁濃沒有跟阿忒司住到一起,他自己在景華苑買了一套房,離他們不遠,方便吃飯的時候來這里蹭飯。司雁濃的做飯水平跟阿忒司差不多,屬于會做但是懶得做,司雁濃是從小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嬌生慣養(yǎng),阿忒司是本身沒有這個需求。
阿忒司又用夜影藤下藥,調(diào)制出了一種不明作用的藥水,擔(dān)心會傷到司雁濃,阿忒司暫時沒用。
從上次勾引得到一個生病的司景之后,阿忒司就不再做小動作了,雖然時間緊迫,阿忒司簡直想給他和司景的關(guān)系按上加速鍵,但是司景太忙了,經(jīng)常一整天都見不到人,阿忒司看看書,有時輔導(dǎo)司雁濃寫作業(yè),就這樣消磨了大半個月的時間。
到了八月,司雁濃變得有些躁動不安,經(jīng)常寫著寫著作業(yè)就趴到卷子上,抬起頭就是哭喪著一張臉。
阿忒司:“你怎么了?”
司雁濃雙眼無神,“快開學(xué)了。”
“別擔(dān)心。”阿忒司拍了拍司雁濃的腦袋,“我保證,你這次開學(xué)絕對和以往不一樣,你忘了我給你的驚喜了嗎?”不知道調(diào)查局有沒有把德華的學(xué)籍辦好,不過他那張臉,那身氣場,說是高中生也沒人信吧?
司雁濃終于打起幾分精神,懷著莫名的希冀,第一次隱隱期待開學(xué)。
其實也沒有那么期待,不要這個禮物,能不能不上學(xué)?
“別想了,快開學(xué)了,卷子寫完了嗎?”阿忒司無情道。
“哥,你給我準(zhǔn)備了什么禮物啊?”司雁濃說,“是在我的寢室按了一個去往異世界的通道,我每天晚上能通過通道去往異世界冒險嗎?”
阿忒司真心不解:“你白天上課還想晚上冒險?你精力這么充沛?!?/p>
黑筆在指尖輕轉(zhuǎn),司雁濃嘆了口氣,“一點點幻想而已?!?/p>
說到禮物,阿忒司也好久沒有看見他了,阿忒司準(zhǔn)備順便把魔藥帶著,看能不能讓朵七給改良一下。
“你這個……是什么藥?”朵七晃了晃瓶子里裝著的紫色藥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