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?”舒晚眼睛一眨不眨,“你有沒有受傷?”
他答非所問:“當(dāng)場抓獲了幾個在龍家排得上號的人,審出幾條線索?!?/p>
“什么線索?”她成功被帶偏。
“龍影想取保候?qū)徱粋€人?!?/p>
“誰?”
“他大嫂?!?/p>
“……為什么?”
孟淮津悶笑,蹭了蹭她鼻梁:“你這是什么表情?”
“就——他為什么要保他大嫂?難道是因為他跟她大嫂之間……”
“之間怎么?”孟淮津湊近,聲音低沉蠱惑。
望著他近在咫尺的臉,舒晚略頓,忽然忘記要說什么。
腰間一緊,她猛地翻了個面,被半壓在下面,呼吸再次被奪。
如果他剛才的吻像是給她的獎勵,溫柔又繾綣。
那么現(xiàn)在就是帶著攻擊和目的的,張狂又原始,仿佛要將她揉碎了融進骨血。
睡衣很薄,舒晚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腹上粗粗的槍繭。
他抬手關(guān)了避燈。
輕薄布料不翼而飛,她有樣學(xué)樣,要去解他的衣服,卻被他大力給摁住了。
但舒晚的手還是已經(jīng)摸到,濕濕的,黏黏的,是血!
她猛地頓住,手和聲音一樣顫抖:“你……受傷了?”
他云淡風(fēng)輕:“不影響?!?/p>
“讓我看看,傷得嚴重嗎?”她態(tài)度堅決。
他呼吸沉重,火燒火燎:晚晚,給我。
舒晚一頓,穩(wěn)住氣場:“先,先讓我看看你的傷,不然我真生氣了!”
孟淮津一皺眉,狠狠親了她幾十秒,翻下身躺在她旁邊,沒所謂道:“一點小傷?!?/p>
“才不信?!笔嫱砥鹕砼拈_燈,回眸瞪他,“傷哪兒了?”
孟淮津就這么望著她,鋒銳的瞳底銜著不可一世的慵懶:“自己找?!?/p>
“這可是你說的?!彼槐菊?jīng)。
他低聲“嗯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