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該死的曹坤,老子這次差點栽你手里了。不過既然我沒死,那你可就要遭老罪了!”
…
一周后。
王睿身上的傷基本上都愈合了。
雖然傷口愈合了,但還是不敢太用力。
寢宮。
“行了,不用跪了?!?/p>
正彎著膝蓋準(zhǔn)備跪下來的王睿,也只好重新站直身體。
甄菀把目光從手中的奏折移動到王睿的臉上,開口問道:
“你的傷怎么樣了?”
“托娘娘的洪福,奴才已經(jīng)無大礙了。”
“那就行,關(guān)于皇上祈雨回來路上遇刺的事情,你怎么看?”
“曹坤干的?!?/p>
“這么確定?”
王睿點了點頭,繼續(xù)說道:
“因為他們并不是想行刺皇上,他們的目標(biāo)從一開始就是奴才,而知道奴才身份又想置奴才于死地的,也只有曹坤一人了?!?/p>
既然王睿說是曹坤干的,那就一定是曹坤干的,這一點甄菀還是很信任王睿的。
“啪!”
甄菀重重的把奏折扔在桌子上,冷冷的說道:
“這個曹坤真是越來越過分了,現(xiàn)在就敢殺哀家身邊的人,那明天豈不是連皇上都敢殺了?”
看到甄菀給曹坤扣了個這么大的帽子,王睿緩緩地走到她身邊,雙手輕輕的搭在她的香肩上,隨后溫柔的揉捏了起來。
甄菀一時間仿佛觸電了一般。
雖說每天都有人給她捏肩,但卻沒有任何人能夠給她帶來這種奇妙的感覺。
看到甄菀呼吸都有些急促了,王睿柔聲說道:
“娘娘息怒,曹坤這個狗奴才蹦跶不了多久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