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就不好了?”
“奴才剛剛從兵部回來,聽兵部小吏說尚耿孔佯攻南湖,實則是從北河、屏海兩地對南湖進行了包抄。尚耿孔的山地營已突破防線,此刻正往南湖后方推進。屏海那邊更糟,敵軍船隊繞開駐軍大營,直接截斷了南湖的糧草通道,現(xiàn)在南湖的五萬大軍都被困住了!”
看到果然讓王睿猜中了,甄菀急忙問道:
“那廉親王怎么做的?”
“奴才聽說他今早得知消息后,就下令封鎖消息,不準(zhǔn)任何人上報娘娘!”
看到廉親王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封鎖了,甄菀讓自己迅速冷靜下來后突然問道:
“小睿子在哪兒?快讓他過來!”
王睿急忙走到鳳塌前,看著甄菀耐心的說道:
“娘娘不要著急,您現(xiàn)在一定要穩(wěn)住,不然您都慌了,那下面的大臣也會跟著慌?!?/p>
甄菀這么著急見王睿,就是怕他偷偷的跑路。
看到他還在,那就沒什么好慌的了。
調(diào)整了一下情緒,甄菀看著蘇德陽說道:
“你繼續(xù)去兵部打探,有任何風(fēng)吹草動都要及時向哀家匯報!”
“嗻!”
在蘇德陽離開后,甄菀閉著眼睛扶著額頭說道:
“尚耿孔果然按照你之前推測的用南湖當(dāng)餌,把朝廷的五萬大軍困在了原地?!?/p>
王睿遞過一杯溫茶說道:
“尚耿孔若是想速勝,就只有從北河、屏海兩地對南湖包抄這一險棋。其實也不壞廉親王輕敵,那兩地崇山峻嶺,大軍行兵本就難如登天,換做旁人,怕是也會覺得這招行不通。”
“那尚耿孔為什么還能成功從這兩地包抄南湖?”
對于這個問題,王睿低著頭想了想后說道:
“奴才猜測尚耿孔可能養(yǎng)了一支專走峭壁險道的兵馬。又在屏海那邊又買通了漁民,借小漁船運輕兵,這兩步棋,正好打在了廉親王的盲區(qū)里。如今南湖被圍,糧草斷了三日,再過兩日,怕是不等尚耿孔動手,軍中自會先亂?!?/p>
聽著王睿的猜測,甄菀接過茶杯喝了一口后,有些擔(dān)憂的說道:
“如果真如你所說,那尚耿孔這次造反準(zhǔn)備的非常充分,哀家真擔(dān)心朝廷…”
甄莞話沒有說完,但王睿也聽出來她是怕朝廷抵不過尚耿孔的攻勢。
在南湖三處戰(zhàn)略要地淪陷后,朝廷士氣低落,怕不是要兵敗如山倒?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