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維拉和弗里達的婚姻是開放式的,兩人都有各自的情人。
可里維拉卻總是在這方面“翻車”。
有一次,他偷情被弗里達捉奸在床。
他裹著床單,瑟瑟發(fā)抖地對弗里達狡辯:“親愛的,我在研究人體光影效果!你看這光影在人體上的變化,多奇妙?。 ?/p>
弗里達聽了,氣得在他畫作上添了句涂鴉:“此畫家需要服用忠誠藥劑?!?/p>
仿佛在給里維拉貼上了一個“花心大騙子”的標簽。
六、晚年奇葩操作集
自建“神廟”養(yǎng)老院
1950年,里維拉已經(jīng)步入晚年,可他的搞怪性格卻絲毫未減。
他斥巨資修建了一座阿茲特克風格的豪宅,美其名曰“藝術家退休社區(qū)”。
他以為這里會成為藝術家們的天堂,可實際上,他卻把地下室改造成了秘密酒吧,還在酒吧門口掛上了標語:“入內(nèi)請用壁畫抵酒錢!”
仿佛在鼓勵大家用藝術來換取美酒。
藝術家們聽說了這個消息后,紛紛前來一探究竟。
他們有的帶著自己的得意之作,有的則現(xiàn)場創(chuàng)作,想要換取一杯美酒。
里維拉則坐在酒吧里,一邊品嘗著美酒,一邊欣賞著大家的作品,那模樣,仿佛自己是一位藝術鑒賞大師。
臨終前的“最后倔強”
1957年,里維拉病重了。
醫(yī)生看著他日益虛弱的身體,建議他截肢保命。
可里維拉卻拍著病床怒吼:“少條腿我還怎么爬梯子畫壁畫?!”
他寧愿帶著滿身的病痛離開這個世界,也不愿意放棄自己對壁畫的熱愛和追求。
最終,他帶著滿身顏料味離世了。
在他的遺囑中,他寫著:“墓地要刷成印第安紅,方便我半夜起來改稿!”
仿佛即使在另一個世界,他也要繼續(xù)自己的藝術創(chuàng)作。
迭戈·里維拉用他的一生證明:藝術家的靈魂永遠在搞事與創(chuàng)作之間反復橫跳。
正如他某次醉酒后的名言:“如果生活不夠搞笑,就讓壁畫替你大笑!”
他的故事就像一部永遠也看不完的喜劇電影,讓我們在歡笑中感受到了藝術的魅力和生命的活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