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……”
她放下手機(jī),手腳冰涼,也顧不上收拾什么,抓起包和手機(jī)就對陸奉歸倉促交代了幾句便沖出了律所……
……
而與此同時,京都,傅家老宅。
古色古香的書房里,傅老爺子端坐在太師椅上,手里拄著紫檀木拐杖,臉色陰沉,花白的眉毛緊緊擰著,確實(shí)動了怒。
“混賬東西!你看看你干的好事!躍華正是關(guān)鍵時候,你給我鬧出這種桃色新聞!股價(jià)一天之內(nèi)蒸發(fā)上億!傅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!”
而他對面,傅修沉卻老神在在地坐在一張?zhí)珟熞紊希藨B(tài)甚至稱得上慵懶。
他像是剛剛洗完澡,頭發(fā)還濕著,額前的碎發(fā)隨意垂落,遮住了部分眉眼,顯得沒那么有攻擊性。
對于老爺子的暴怒,他仿佛充耳不聞,修長的手指漫不經(jīng)心地滑動著手機(jī)屏幕,不知道在看什么,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。
這副油鹽不進(jìn)的模樣,簡直是火上澆油,把傅老爺子氣得吹胡子瞪眼,拐杖敲得震天響,“我跟你說話呢!你聽見沒有?!”
就在這時,傅修沉的手機(jī)屏幕亮了一下,是許宴清發(fā)來的信息,最后還附了一張照片。
傅修沉的目光在照片上停留了足足三秒。
然后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!
“你……你干什么?!”傅老爺子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,舉著的拐杖都忘了落下。
傅修沉沒理會他,扭頭看向侍立在一旁,同樣一臉錯愕的管家福伯,聲音冷靜得沒有一絲波瀾:“福伯,去取家法。”
“???”福伯直接懵了,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傅老爺子也愣住了,隨即勃然大怒,“你這臭小子!你想干什么?!我說你幾句,你還想對我用家法不成?!反了你了!”
福伯也反應(yīng)過來,連忙上前一步,苦口婆心地勸道:“少爺!使不得??!老爺子也是一時氣話,他不是故意的,您千萬別……”
“去??!”傅修沉冷聲打斷他,眼神銳利如刀。
福伯被他眼神中的厲色懾住,下意識地應(yīng)了聲“是”,轉(zhuǎn)身快步走出了書房。
傅老爺子氣得渾身發(fā)抖,指著傅修沉,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沒過多久,福伯捧著一根黝黑發(fā)亮的藤條回來了,藤條約有拇指粗細(xì),表面光滑,卻透著一股森然的寒意。
這就是傅家傳承下來的家法,雖不是許宴清夸張的幾十斤鋼鞭,但抽在人身上,也絕對不好受。
傅修沉接過藤條,在手中掂量了一下,然后,在傅老爺子和福伯震驚的目光中,他將藤條直接塞到了傅老爺子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