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杳如一臉驚恐,“不不不,師父說我還沒入門,不讓我在外丟人,您就直接叫我名字便是。”
白夫人詫異,“你年紀(jì)這么輕就能看出來我有血光之災(zāi),這還叫沒入門?”
“對啊,這次要不是我死乞白賴地跟著,她們還不愿意帶我呢。”
白夫人聽出一點弦外之音,試探道:“你們此行來京城是有事要辦嗎?”
“對啊,師祖窺探到天機,將要大禍發(fā)生,特命我們下山尋找有緣人救世?!?/p>
“住口!”霜芙臉色僵硬,顯然業(yè)務(wù)還不太熟練,裝得不太自然。她硬邦邦地說道,“她不懂事,隨口胡謅的,您不要信?!?/p>
池杳如撅著嘴,嘴上沒說什么但是看臉色就知道不服氣又不敢頂嘴。
白夫人已然聽了進(jìn)去,嘴上說著不會當(dāng)真,但看他們的眼神更加熱切。
“不知你們是哪家道觀的?”
“我們道觀應(yīng)該沒人聽過。我們在深山之中,道觀的人一心修煉道法不問世事,要不是……”
要不是擔(dān)負(fù)救世的重任,也不會下山。
白夫人在心中把未盡之言補全。
難怪她們不知道自己的本事究竟如何,原來是周圍的人都太厲害了,沒有接觸過尋常的道士,不知道世間的修道之人都修煉到何種程度了。
這是她的大機遇,她一定要牢牢把握住,說不準(zhǔn)會福蔭后代。
回到白府,姜衍珘和綏昭已經(jīng)等候多時。
門房見他們既不走又不來問,不知道怎么辦才好。
一見到白夫人出現(xiàn),急忙上前稟告。
白夫人一聽門房的話,對二人肅然起敬。
不愧是高人!
“幾位快請進(jìn)?!彼愿郎磉叺逆九叭グ延迫痪邮帐俺鰜??!?/p>
白夫人一路相送,邊介紹府中的景致邊把人送到悠然居。熱情地詢問他們需要些什么,把一切安排妥當(dāng)才離開。
悠然居的下人得了叮囑,不敢隨意窺探,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。
池杳如直勾勾地盯著正房,謙讓道:“師父,你住正房吧?!?/p>
姜衍珘看破不說破,“不用,你自己住?!?/p>
“好啊?!背罔萌鐟?yīng)得飛快,生怕姜衍珘反悔似的。
她拉著霜芙進(jìn)屋,四指并攏著急地勾著,“快,快把徐姐姐放出來?!?/p>
霜芙翻了個白眼,伸手摸進(jìn)腰間的荷包,掏出小花盆遞給池杳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