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靠在椅背上,右手輕盈的轉(zhuǎn)著那只水筆,咧嘴笑了一下。
“聽說你還是個公務(wù)員?”
“這下怕是公務(wù)員都沒得當(dāng)嘍?!?/p>
面對著主審的威脅,江白卻是不為所動,反問道。
“你們這么草菅人命,潦草辦案,對得起胸前的警徽么?”
“你這種行為,算不算知法犯法?”
“算,但又不算?!?/p>
低著頭抬起了頭,臉上是狂妄的笑。
“在這里,我說了算。”
“對了,向你自我介紹一下?!?/p>
“程度,城關(guān)鎮(zhèn)派出所所長?!?/p>
“我想起來了。”
江白望著程度那張狂妄的臉,曾經(jīng)的記憶片段涌上心頭。
“程度,程濤的遠(yuǎn)房表弟,我沒說錯吧?”
“你沒必要追究這個?!?/p>
程度無所謂地聳了聳肩。
“你該考慮考慮你該如何活下去。”
“五年刑期,你完了,江秘書?!?/p>
……
顯然,他們沒有給江白休息的打算。
一直將江白關(guān)在審訊室內(nèi)。
凌晨五點。
審訊室的門被再度打開,邵毅和吳小年走了進來。
程度跟在兩人身后。
此時吳小年卸掉了所有和善的偽裝,臉上只有兇光和獰笑。
邵毅坐在一旁沉默的看著。
至于程度,就只有站著的份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