歡喜邁著快要僵硬的兩條腿,頭重腳輕的走了進(jìn)去。
她無心打量眼前的辦公室有多奢侈,又有多令人驚艷,目光落在站立在落立窗前垂眼俯瞰外面的人,恭恭敬敬地打招呼:“溫董。”
溫言政側(cè)過身朝歡喜招招手,“過來?!?/p>
說實話,他這動作著實不尋常,嚴(yán)格說來,甚至不禮貌。
可如果換個角度看。
比如把這人當(dāng)成父輩長者的話,那這動作就自然了,也合理了。
也許是這位溫董長
基因神奇
歡喜眼睛紅潤,咬緊著牙,沒說話。
“你母親逝世前曾經(jīng)給我打過一個電話,如果你長大后來到京市,讓我照看你,我答應(yīng)了,因為這本就是我的責(zé)任?!?/p>
“但你母親也還說了,如果你不來京城,一直留在東江生活,我也不能去打擾你的生活,我也答應(yīng)了,這也是你今年都22歲了,我才出現(xiàn)在你面前的原因?!?/p>
歡喜的眼淚終還是決堤了,哭的不能自已。
溫言政沒有上前去安慰,甚至沒有動容。
就連給歡喜遞紙巾的舉動都冷靜的出奇。
歡喜向來敏感,哪怕是這會情緒決堤,也不想讓自己在父母相關(guān)的人面前表現(xiàn)的很糟糕。
“這都只是你一面之辭,我……我憑什么相信你的話?”
還沒有恢復(fù)冷靜理智的歡喜下意識質(zhì)問。
只是話一出口,她就懊惱的想咬自己的舌頭。
憑什么?
憑溫言政這個名字就足夠了。
她一個孑然一身的孤女,溫言政有必要騙她?
這話問的太沒腦子了,無端讓人看輕了。
溫言政卻笑了。
他走到辦公桌前,拿起了桌上的文件袋遞給歡喜。
“證明在里面,坐那兒慢慢看?!?/p>
溫言政示意她坐沙發(fā),還給她拿了瓶水。
“……謝謝?!?/p>
歡喜接過后,遲疑了一下還是打開了文件袋。
溫言政在自己辦公桌前坐下,修長挺拔的身體接觸到了椅背,才多了些松弛感。
他十指交疊在一起,靜靜地審視著坐在沙發(fā)上認(rèn)真翻看資料的歡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