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民叩見大人?!?/p>
“起來吧!將你所知道的事情告訴本官?!?/p>
“回大人,旺喜之前在賭坊里欠了五百兩銀子,后來拿了一副字畫和一對(duì)瓷瓶過來抵押,我曾請(qǐng)典當(dāng)行掌柜幫忙掌眼,他說字畫是前朝畫圣的真跡,那對(duì)瓷瓶也是世間難得的好物件,他還清賭債后還來了兩次賭坊,后來我再也沒有見過他了……”
賭坊東家的話,證實(shí)了朱以萱所言非虛,余知府揮揮手讓他退下。
這時(shí),何捕頭帶著人急匆匆趕回來,雙手呈上一個(gè)小布包:“大人,我們?cè)谕跏纤〉呐P房里搜到這個(gè)。”
“拿給梁大夫看看,這里面的藥粉是不是他賣給凌舒陽的?”
何捕頭連忙將小布包遞給梁大夫。
梁大夫?qū)⒉及蜷_,露出三個(gè)小紙包,又小心翼翼將小紙包打開,逐一查驗(yàn)。
“回大人,這些正是草民賣給凌舒陽的毒藥粉,這一包就是毒死朱老東家的毒藥,這一包是凌舒陽下給朱大小姐的慢性毒藥,這一包是迷藥?!?/p>
“何捕頭,去抓三只雞過來試試?!?/p>
“遵命?!?/p>
凌舒陽見何捕頭拿著小布包過來,瞬間臉色發(fā)白,頭上冒出一層細(xì)細(xì)密密的汗水,爾后直接癱坐在地上。
王氏的臉色也慘白如紙,眼眶蓄滿淚水。
嗯!這回是真哭了。
朱以萱看見這一幕,心中只覺得暢快不已。
何捕頭很快便抓來三只雞,在其他衙役的幫助下分別給三只雞喂上些許三種藥粉。
頃刻間,有兩只雞倒在地上,另外一只雞則焉不拉幾地臥在地上。
何捕頭伸出手指試探倒在地上的那兩只雞:“大人,這兩只雞有一只是暈過去,另一只已然死了?!?/p>
余知府猛地一拍驚堂木,眼神銳利如刀,嗓音帶著壓迫:“凌舒陽,人證物證俱在,你還有什么話可說?”
凌舒陽整個(gè)人仿佛被抽走靈魂一般,雙目空洞無神,聽到余知府喊他,搖搖晃晃地站起來,繼而‘砰’地一聲跪在地上,‘砰!砰!砰!’向余知府磕頭:“大人,草民認(rèn)罪!這一切都是草民干的,王氏她根本不知情,求大人饒了她!”
到了這一刻,還不忘為他的外室求情,真特么令人惡心。
朱以萱的眼眸燃燒著熊熊怒火,雙手緊緊攥成拳頭,指節(jié)泛白,聲音仿佛從牙縫里迸出來,一字一頓:“大人,凌舒遠(yuǎn)與王氏兩人狼狽為奸,合謀害死我父親,求大人不要放過他們?!?/p>
凌舒陽猛地看向朱以萱,眼神陰鷙狠戾:“朱氏,我都已經(jīng)認(rèn)罪了,你為何還不能放過她?”
王氏跪下來‘砰砰砰’猛磕頭:“求大人饒了民婦……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