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她提到正事,沈重也就不再繼續(xù)結(jié)婚的話題。
他知道她在逃避,但他沒辦法。
她就是這樣的性格。
既然喜歡她,就得包容。
更何況,結(jié)婚的事確實八字還沒一撇,現(xiàn)在考慮,是有點早了。
接下來的日子,兩人大多時間都窩在家里。
沈重主動包攬了后勤,每天變著花樣給蘇平準(zhǔn)備吃的喝的,將她照顧得無微不至。
只是,白天被伺候得舒舒服服,到了晚上,蘇平就難免要“遭點罪”。
沈重到底還是連哄帶騙,半耍無賴地讓她穿上了那件被他惦記許久的襯衫。
寬大的男士襯衫罩在她纖瘦的身上,下擺剛過大腿,若隱若現(xiàn),勾勒出別樣的風(fēng)情,看得沈重眼神瞬間暗了下來。
那一夜,他格外纏人,變著花樣地折騰,直到后半夜。
蘇平被他的惡趣味臊得滿臉通紅,渾身酸軟,忍不住罵他“變態(tài)”
沈重卻低笑著摟緊她汗?jié)竦纳碜?,在她耳邊振振有詞:
“這怎么是變態(tài)呢?這叫夫妻情趣?!?/p>
“誰跟你是夫妻了?八字還沒一撇呢?!碧K平臉上燒得更厲害,小聲嘟囔。
“遲早的事。”他的語氣篤定得不容置疑。
時光便在寫作、投喂與夜間的繾綣纏綿中,甜甜蜜蜜地溜走。
半個多月后,十月的最后一天,錦繡苑的房子終于順利賣出。
或許是了卻一樁大事,心中巨石落地,又或許是感到離別在即,那一晚,沈重格外激動。
蘇平累得連眼皮都抬不起來。
迷迷糊糊間,她感覺到沈重把她緊緊摟在懷里,溫?zé)岬拇讲渲亩?,聲音低沉而模糊,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?/p>
“平平,我過兩天就要回老家了,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?”
蘇平的大腦早已停止運轉(zhuǎn),她無意識地、含糊地從鼻息間逸出一聲:
“嗯?!?/p>
隨即沉入了黑甜的夢鄉(xiāng)。
第二天早上醒來,蘇平一睜眼,就撞進一雙深邃含笑的眸子里。
沈重早已醒了,正側(cè)躺著,一眨不眨地看著她,眼神亮得驚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