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間,楊楠的聲音陡然轉(zhuǎn)厲,手中的皮鞭猛地一揚,帶起破空的風(fēng)聲,嚇得李玄猛地一縮脖子。
“敢睡本姑奶奶?呵呵…真是嫌自己命太長了!”
“小子,想嘗嘗皮鞭的滋味嗎?”
她微微傾身,吐氣如蘭,那冰冷的氣息拂過李玄的耳廓,帶著致命的誘惑和殺機。
“說吧,小東西…”
她用鞭梢極其輕佻、極其緩慢的,從李玄的臉頰滑到脖頸,再到鎖骨,動作充滿了掌控與戲謔,眼神卻像在欣賞一件即將破碎的瓷器。
“你想怎么死?”
“是打斷全身骨頭,沉進東海喂魚?”
“還是挖掉眼睛,割掉舌頭送去非洲挖礦?”
“或者…”
她嘴角的弧度加深,那笑容美得驚心動魄,也殘酷得令人窒息。
目光意有所指,帶著一種近乎情色的審視感,緩緩掃過李玄的腰腹,鞭梢也危險地滑落下去,輕輕點在腹前。
“把你的這個還算精神的玩意,連同其他沒用的零件,全部一件件、慢慢地拆下來?”
她的聲音壓得更低,帶著一種惡魔般的呢喃,紅唇幾乎要貼上李玄的耳朵。
“放心,本小姐麻藥管夠,就像昨晚你要求的那樣?!?/p>
“選一個?!?/p>
她直起身,慵懶地抱著雙臂,那緊身皮衣勾勒出的曲線驚心動魄,眼神冰冷玩味。
“本小姐今天的心情很、不、好?!?/p>
最后三個字,她說得又輕又慢,如同情人間的低語,卻帶著千鈞重壓,狠狠碾碎了李玄強裝的鎮(zhèn)定。
昨晚,醉酒的楊楠稀里糊涂地把自己的第一次貢獻(xiàn)給了李玄。
今早,她剛回家就收到父親讓她相親的消息,關(guān)鍵對方還是她極其厭惡的紈绔子弟,她的心情能好嗎?
這才讓保鏢把李玄綁來,讓她好好地出口惡氣。
不知情的李玄,腦子里只剩下瘋狂的尖叫。
完了!
死定了!
腰子保不住了!
他張著嘴,喉嚨里發(fā)出嗬嗬的抽氣聲,連求饒的話都拼湊不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