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隱藏一路,白家兄弟的對話一字不漏地鉆入他們耳中。
這三兄弟犯的那些事,必須接受龍國的法律審判。
但桑坤手下那群惡貫滿盈的屠夫們,死不足惜!
“樸宗師,你在車?yán)锟醋∷麄?。我去擒桑坤?!?/p>
“好!”
段雄低喝一聲,猛地一腳踹開厚重的裝甲車門。
整個(gè)人如同出膛的炮彈,裹挾著狂暴的氣勢,撕裂硝煙,朝著桑坤所在的核心指揮車,悍然殺去。
阿樸捋了捋雪白的山羊胡,望著段雄消失在火光中的背影,嘴角泛起一絲老狐貍般的笑意。
“年輕就是好,這股子沖勁,老夫羨慕……”
他慢悠悠地將昏死的白家三兄弟像疊麻袋一樣摞在一起,然后一屁股穩(wěn)穩(wěn)坐了上去,如同坐在人肉王座上,瞇起眼,靜待前方傳來的捷報(bào)。
“敵襲!敵襲!全員反擊!”
爆炸響起的瞬間,桑坤一把抄起裝甲車的通訊器,驚恐的嘶吼聲在指揮頻道里響起。
話音未落,密集的槍聲如同爆豆般從道路兩側(cè)驟然炸響。
運(yùn)兵車上的雇傭兵被打得措手不及,眨眼間就倒下一大半。
他們連忙支起防彈盾牌,欲要阻擋極速而來的子彈。
但是,對方的火力太猛,不僅有穿甲彈,還有重機(jī)槍掃射。
好不容易支起的盾牌瞬間被打得稀巴爛。
尤其被重機(jī)槍打中的那些人,殘肢斷臂亂飛,血液如潑,飄灑戰(zhàn)場。
最憋屈的莫過于那些坦克。
在如此狹窄的公路上,進(jìn)退兩難,粗長的炮管完全成了累贅,調(diào)轉(zhuǎn)不開角度,填彈射擊更是妄想,想用車體碾壓,敵人卻像泥鰍一樣滑溜,根部捕捉不到目標(biāo)。
白虎和朱雀小隊(duì)的特戰(zhàn)員身形矯健如獵豹,在近距離纏斗中幾乎所向披靡。
“將軍!危險(xiǎn)!”
一名慌亂的雇傭兵情急之下,竟端起槍對著裝甲車的防彈車窗“砰砰砰”就是幾槍!
“蠢貨,這是防彈的!你是給敵人指路嗎……”
話到一半,桑坤的怒罵戛然而止。
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