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賢川沒好氣地瞪了柳清墨一眼,隨即轉(zhuǎn)過頭,擔憂的看著葉容音,“我妹妹再厲害也是我妹妹!萬一跟人打架的時候掉了根頭發(fā),我這當哥哥的都得心疼死!”
葉容音看著自家三哥這副模樣,心里仿佛被暖陽烘過似的。
她乖巧地點點頭:“我知道了,三哥放心,我以后出門一定多帶人。”
見她應下,葉賢川神色稍緩,但卻還是擔憂的說道:“不過最近這樁丟人的案子……真是邪門?!?/p>
“衙門里幾乎翻了個底朝天,那些孩子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,半點線索都沒有?!?/p>
“妹妹,你千萬要加倍小心,我總覺得這事……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邪性。怕不是有什么喪盡天良的家伙,在練什么傷天害理的邪功!”
“邪功啊……”
一旁的柳清墨搖扇的手微微一頓,那雙總是帶著幾分慵懶笑意的桃花眼瞇了起來。
葉容音捕捉到了柳清墨一閃而逝的異常。
想到這里,葉容音主動問道:“師傅,你怎么了?是對此有什么看法嗎?難不成……你知道這種邪功?”
葉容音來自末世,曾在殘存的資料中讀過,古代確有邪修以童男童女煉藥求長生,或以活人祭祀祈求力量的記載。
柳清墨一甩手,扇子“唰”地合攏:“沒什么,只是有些驚訝罷了?!?/p>
表面上的柳清墨什么都沒有說,但實際上的柳清墨卻是在思考一件事情。
柳清墨記得很清楚,那份記載了陰毒法門的秘冊,已經(jīng)被他親手燒毀,這世上理應無人知曉才是。
或許……只是他多心了?
接下來的日子,葉容音的生活規(guī)律而充實。
白日里在鳴鶴書院念書,下學后便跟著柳清墨學習醫(yī)術(shù)與防身之道。
時間被安排得滿滿當當,讓她無暇顧及其他事情。
值得一提的是,自從沈玉瑤的臉受傷后,她便再未出現(xiàn)在鶴鳴書院,連同蘇景逸和李婉晴也一并消失了蹤跡。
少了這些煩心的人和事,葉容音的日子過得愈發(fā)舒心自在,學起習來也是越發(fā)順暢。
但那一手狗爬似的書畫、插畫、刺繡,卻依舊讓夫子們頭皮發(fā)麻。
沒辦法,葉容音確實是不那么擅長這些東西。
但要是讓葉容音拿著一支毛筆、一束花枝或者一根銀針去殺人的話,葉容音還是手拿把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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