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真的。。。"張玄冥苦笑,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,"記得這個嗎?當(dāng)年我們?nèi)值芙Y(jié)拜時的信物。。。"
林教授看到玉佩,神色稍緩:"你。。。沒參與你弟弟的計劃?"
"我一直。。。在阻止他。。。"張玄冥咳嗽著,吐出一口黑血,"可惜。。。力量不夠。。。"
劉臻看不下去了:"那個。。。要不要先救人再聊?這位大叔看起來快掛了。"
林教授這才上前檢查張玄冥的傷勢:"中毒了。。。魔化藥劑的副作用。。。"
他取出一個小瓶,倒出顆金色藥丸給張玄冥服下。片刻后,張玄冥的臉色好了些。
"謝謝。。。"張玄冥喘著氣說,"林兄,時間不多了。。。他已經(jīng)找到第二把鑰匙了。。。"
"什么第二把鑰匙?"劉臻一頭霧水。
林教授和張玄冥交換了個眼神。林教授嘆了口氣:"是時候告訴你們真相了。"
他示意大家坐下,開始講述:"三十年前,我和張氏兄弟在一次考古中發(fā)現(xiàn)了一處上古遺跡,里面記載著十二都天大陣的秘密。這個陣法本是用以連接不同世界的通道,我們稱之為天門。"
"最初我們志同道合,想利用天門獲取先進知識造福人類。但很快,張玄陽——也就是冥主——被陣法中泄露的某種力量腐蝕,變得偏執(zhí)瘋狂。他認為天門后是神明的力量,得到它就能統(tǒng)治世界。"
張玄冥接口:"我和林兄試圖銷毀研究資料,但為時已晚。張玄陽已經(jīng)復(fù)制了部分內(nèi)容,成立了幽冥會。"
"后來呢?"林雨晴問。
"后來。。。"林教授神色黯然,"為了阻止他,我不得不采取極端措施。將自己的一部分意識和力量封印在都天劍中,假死隱退。同時創(chuàng)造了劉臻,作為最后的保險。"
"等等!"劉臻跳起來,"你說創(chuàng)造是什么意思?"
林教授歉意地看著他:"你不是自然出生的。。。是我用自己和張玄冥的基因,加上都天陣的能量創(chuàng)造的生命體。目的是在關(guān)鍵時刻,成為陣法的控制者。"
劉臻如遭雷擊:"所以我真的是。。。實驗室產(chǎn)品?"
"不。"林教授堅定地說,"你是我們的兒子,只是。。。誕生方式特別了些。"
張玄冥也點頭:"從基因上說,你是我和林兄共同的孩子。"
劉臻看向林雨晴:"那我和她。。。"
"沒有血緣關(guān)系。"林教授趕緊澄清,"雨晴是我和妻子的婚生女。你比她小兩歲。"
林雨晴看起來也松了口氣。劉臻則陷入沉思:"所以我的使命是。。。"
"控制都天陣,阻止天門開啟。"林教授嚴(yán)肅地說,"但現(xiàn)在情況有變。張玄陽找到了第二把鑰匙——地門印,能夠繞過你的控制強行啟動陣法。"
"地門印在哪?"劉臻問。
"原本由清風(fēng)子保管。"張玄冥說,"但現(xiàn)在。。。"
話沒說完,洞外又傳來腳步聲。這次進來的人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——清風(fēng)子!他看起來比之前更加憔悴,但眼神清明,顯然擺脫了控制。
"師父!"劉臻驚喜地迎上去。
清風(fēng)子卻沒理會徒弟,徑直走到林教授面前,突然跪下:"林兄,貧道。。。鑄成大錯。。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