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敵襲!抄家伙!”纏布漢子終于從饅頭陰影中反應(yīng)過來,嘶聲尖叫,也顧不上臉疼了,拔出腰間的匕首。
但已經(jīng)晚了!
呼凡根本不給對方結(jié)陣的機(jī)會!狼牙在他手中化作一片烏黑的死亡風(fēng)暴!或砸、或掃、或點、或戳!每一次攻擊都勢大力沉,精準(zhǔn)地落在關(guān)節(jié)、軟肋等要害!骨頭碎裂聲和慘叫聲不絕于耳!
同時,后門方向也傳來趙鐵山等人故意制造的巨大砸門聲和叫罵聲:“野狗幫的龜孫!滾出來受死!”吸引了賭坊內(nèi)部一部分守衛(wèi)的注意。
呼凡如同虎入羊群,四個看門打手眨眼間躺下三個,剩下纏布漢子握著匕首,看著步步逼近的呼凡,嚇得連連后退,褲襠都濕了一片。
“饒…饒命!好漢饒命!”他噗通跪地。
呼凡一腳踢飛他手中的匕首,狼牙抵住他喉嚨,聲音冰冷:“開門?!?/p>
“開…開門!快開門!”纏布漢子對著緊閉的賭坊木門尖叫。
吱呀——
木門開了一條縫,里面探出個驚疑不定的腦袋:“怎么回事…??!”
呼凡沒等他說完,一腳踹開木門,拎著纏布漢子如同破麻袋般扔了進(jìn)去!自己也閃身而入!
賭坊內(nèi)光線昏暗,煙霧繚繞。幾張破桌子拼成的賭臺邊,擠滿了面黃肌瘦、眼神卻帶著瘋狂賭徒。此刻都被門口的動靜驚得停下動作,愕然望來。
七八個看場的打手正緊張地拿著武器,一部分對著后門方向,一部分轉(zhuǎn)向剛闖入的呼凡。
“什么人敢來快活林撒野?!”一個穿著綢衫、留著兩撇鼠須的干瘦中年男人從里間沖出,尖聲叫道,正是賭坊管事“錢鼠”。
呼凡目光掃過全場,最后落在錢鼠臉上,聲音不大,卻壓過了所有嘈雜:“討債的。野狗幫欠的‘饅頭錢’和‘湯藥費’,連本帶利,今天該結(jié)了。”
“饅頭錢?”錢鼠一愣,隨即看到呼凡手中那根還在滴血的狼牙棒(狼牙棍頭沾了之前打手的血),臉色劇變,“你…你是昨天那個…饅頭…”
呼凡懶得廢話,狼牙一指錢鼠:“錢,交出來?;蛘?,我砸了這里,自己拿?!?/p>
“狂妄!”錢鼠氣得胡子直翹,“給我上!剁了他!”
七八個打手嚎叫著撲上!賭徒們尖叫著抱頭鼠竄,場面大亂!
呼凡眼神一厲,不退反進(jìn)!狼牙橫掃,砸飛兩把砍刀!左拳如重錘般轟出,一個打手胸骨塌陷,倒飛出去撞翻賭桌!銅錢骰子嘩啦啦灑了一地!
他如同人形兇獸,在狹窄的賭坊內(nèi)左沖右突!【穩(wěn)如磐石】讓他在濕滑油膩的地面上穩(wěn)如泰山,【暗影親和】讓他在昏暗混亂的環(huán)境下如魚得水!每一次狼牙揮擊都帶著沉悶的破空聲和骨頭碎裂的脆響!慘叫聲此起彼伏!
小猴也趁機(jī)溜了進(jìn)來,躲在角落柱子后,看準(zhǔn)機(jī)會就丟出他那枚“兇器”饅頭!雖然準(zhǔn)頭力道遠(yuǎn)不如呼凡,但勝在突然!一個打手正全神貫注圍攻呼凡,后腦勺突然挨了一記“饅頭悶棍”,哼都沒哼就軟倒在地。
“點子扎手!抄家伙!用網(wǎng)子!”錢鼠見手下眨眼間倒下一半,又驚又怒,尖聲嘶吼。
立刻有兩個打手從角落拖出一張滿是倒鉤的漁網(wǎng),獰笑著朝呼凡兜頭罩來!
呼凡眼神一凝!漁網(wǎng)范圍大,在狹小空間內(nèi)極難躲避!他猛地深吸一口氣,《九牛二虎勁》全力運轉(zhuǎn)!一股渾厚的氣勁瞬間流遍全身,尤其是雙臂!他并未硬撼,而是將狼牙猛地插入地面,雙手閃電般抓住罩來的漁網(wǎng)邊緣!
“給我開!”一聲低吼!
嗤啦——!
堅韌的漁網(wǎng)竟被他灌注氣勁的雙手硬生生撕裂開一個大口子!倒鉤掛破了他的粗布衣服,在手臂上留下幾道血痕,卻未能深入!
兩個拖網(wǎng)打手被這非人的力量帶得一個趔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