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股著地,甲鱉摔了個四腳朝天,連帶著下面接他的店老板也跟著被壓在身下。
他的體重不輕,落在地上渾身都快碎了。
更別說當(dāng)肉墊的店老板,這一刻感覺腰都快斷了。
尾巴心里一緊,急忙上前將兩人扶起來。
他把人打量一遭,確定人沒事惱怒地說道:“小姐,您動手打人太過分了,有什么話好好說,非得打人是不是?”
喬予緩緩逼近三人,被奪走的菜刀在她手上晃了晃。
鋒利的銀光劃過三人眼睛,她彎下腰盯著尾巴的眼睛問:“你眼瞎是不是,你問問這個人到底是誰主動惹事?”
尾巴看了眼揉著屁股哎呦叫的甲鱉。
甲鱉接收到他的目光,略帶心虛地挪開視線。
尾巴心頭一梗,保持得體的笑容立馬消失,“小姐,不管如何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事,您動手摔人自然是您的不對?!?/p>
“要不然這樣,這一單給你免單,摔人這事你出500塊錢私了,不然待會甲師傅去醫(yī)院檢查出什么毛病的話,那你賠付的錢可更多。”
“砰!”
菜刀擦著尾巴腦袋飛過,帶走他耳朵上的一頂帽子。
尾巴渾身都僵住了,眼皮子跳了跳,瞳孔地震地望著距離腦袋只有1cm的菜刀。
離得近了,他都能感到菜刀上的鋒利氣息。
喬予朝尾巴歪了歪頭,幽冥匕首指向他的面門,“我剛剛沒有聽清你的話,你再說一遍?!?/p>
她點了點尾巴以及他身后的甲鱉,幽冥匕首的霧氣深了點,黑色瞳孔劃過一絲紅光。
店里突然動手,吃瓜的小矮人們早跑光了,只剩下尾巴在甲鱉幾人。
這些人一看見喬予眼睛里閃過紅光,個個身體抖了抖。
尾巴咽了咽口水,好半天才找回自己聲音。
“不用了小姐,你快走吧,是我們商場的錯,我代表他們給你賠罪?!?/p>
喬予把玩著匕首,黑色霧氣在指尖隨意跳躍。
“那你們呢?還需要我給錢嗎?”
被點中的兩人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快。
“不了不了,完全是是我們的問題,我們有錯會立刻改正,我們再也不會犯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