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很早之前就認識陳沐風(fēng),也了解他的為人,但畢竟時過境遷,人都是會變的。
不過,當(dāng)他踏入辦公室的那一刻,他就知道,陳沐風(fēng)還是那個熟悉的陳沐風(fēng),那種感覺絲毫沒變。
“你可拉倒吧!你的臉皮厚得很呢!我們倆搭檔那會兒,你可沒少占我便宜。”陳沐風(fēng)指著李來福,開著玩笑說道。
“那哪能算我占你便宜,分明是你自愿的?!崩顏砀Pχ貞?yīng)。
“行,算我自愿的。今天我再自愿讓你占次便宜,走,帶你去吃大餐!”陳沐風(fēng)說著便站起身來。
陳沐風(fēng)開上車,載著李來福,直奔查理飯店而去。
“沐風(fēng),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呀?”李來福好奇地問。
“帶你去開開眼界,查理飯店!”陳沐風(fēng)一臉得意地說道。
“別啊,我們還是換個普通點的地方吧,那地方我去了不自在,太拘謹了!”李來福趕忙說道。
陳沐風(fēng)見李來福不像是在說假話,便點頭道:“你呀,給你機會你不要,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?。 ?/p>
說完,便調(diào)轉(zhuǎn)車頭,朝另一個方向駛?cè)ァ?/p>
沒過多久,兩人來到一家老字號的飯館,要了個包間。
陳沐風(fēng)早就看出,李來福今天來找他,肯定是遇到了難事。
以李來福的性格,若不是實在沒辦法,肯定不會來找他。
然而,兩人吃喝了好一會兒,李來福始終都沒有開口。
于是,陳沐風(fēng)主動開口問道:“老李,你今天找我,是不是有什么事?”
李來福猶豫不決地看著陳沐風(fēng),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陳沐風(fēng)。
如果不是實在是沒有辦法,他是真的不愿意來找陳沐風(fēng)。
雖然他自己覺得陳沐風(fēng)是可信的,也是可以為他保密的,可是這畢竟涉及到很多人的生死,以及組織的安全。
其次,萬一消息泄露出去,陳沐風(fēng)如今所擁有的地位和財富都將化為烏有,這讓他一時不知道怎么開口。
陳沐風(fēng)看著一臉糾結(jié)的李來福,笑著說道:“地下黨你都做了,還有不敢說的話?”
聽到陳沐風(fēng)的話,李來福頓時大吃一驚,急忙問道:“你怎么會覺得我是地下黨?”
陳沐風(fēng)笑了笑,不緊不慢地說道:“還記得育嬰堂的那個康仁診所嗎?”
李來福眼神一凝,隨即問道:“康仁診所怎么了?”
陳沐風(fēng)看著李來福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樣子,撇了撇嘴,說道:“康仁診所剛開的時候,有好幾次我想多觀察觀察,可都被你岔開了?!?/p>
“后來當(dāng)我知道凌醫(yī)生是紅黨的時候,我就明白了,你也是紅黨,當(dāng)時你的動作明顯是在保護康仁診所?!?/p>
一直以為自己掩飾得天衣無縫的李來福,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身份早已被陳沐風(fēng)識破,不禁苦笑道:“你說得沒錯,我確實是一名地下黨員?!?/p>
陳沐風(fēng)得意地笑著說道:“能讓你們地下黨犯難的事,估計不是小事,說說看,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!”
李來福猶豫著說道:“沐風(fēng),這事兒很危險!你能有今天的成就,實在不容易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