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讓他主動認錯也不可能。
他的性子就這樣,想讓他主動認錯,不如殺了他。
“我最后問你一遍,有沒有證據(jù)?”陳沐風(fēng)語氣依舊平淡,不過槍口始終沒動。
就在這時,閆磊帶著幾名隊員,護著一個頭發(fā)凌亂、臉色蒼白的年輕女孩匆匆從親善所里面走了出來。
正是林靜淑!
她雖然衣衫略顯不整,但看起來并未受到實質(zhì)性傷害,主要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。
“先生!”林靜淑一看到陳沐風(fēng),眼淚瞬間決堤,她掙脫開攙扶的人,腳步踉蹌地撲到了他的懷里,失聲痛哭起來。
“沒事了,別怕,我來了?!标愩屣L(fēng)迅速而仔細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,確認她只是受驚,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。
他輕輕拍著她的后背,聲音異常溫和。
隨即,他抬起頭,目光再次變得冰冷刺骨。
只見他轉(zhuǎn)過身,一只胳膊摟著林靜淑,一只手再次抬起槍,槍口重新對準(zhǔn)了地上狼狽不堪的常玉清。。
現(xiàn)場所有安清會的人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,嚇得魂飛魄散!
這個陳沐風(fēng),不會真的要在救回人之后,還要當(dāng)著這么多人的面槍殺他們的總會長吧。
“沒有!我們沒有證據(jù)!”
“陳主任!這次完全是我們錯了!”
“是我們有眼無珠!”
“您大人有大量,高抬貴手,先放了我們總會長好不好?”
“一切好商量!”
“一切好商量??!”王知本再也扛不住這巨大的壓力,急聲喊道。
他是真怕常玉清這會兒還死硬,把命給送了。
“這里,輪得到你說話了嗎?”陳沐風(fēng)轉(zhuǎn)過頭,目光狠狠地瞪了王知本一眼。
那眼神中的殺意,嚇得王知本如同被掐住了脖子,瞬間噤聲,臉色慘白地縮回腦袋,再不敢多說一個字。
他毫不懷疑,自己再多嘴一句,下一個吃槍子的就是自己。
陳沐風(fēng)回過頭,槍口依舊指著常玉清,冷冷地吐出兩個字:“你說?!?/p>
常玉清感受著額頭上那冰冷的死亡觸感,看著周圍手下恐懼的眼神,以及陳沐風(fēng)那絕對不像開玩笑的表情,所有的硬氣和僥幸終于在死亡威脅下崩潰了。
他極其艱難地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,聲音干澀嘶?。骸啊瓫]有。”
“沒有證據(jù),為什么抓她?”陳沐風(fēng)步步緊逼,聲音不大。
“…我…我能讓她招供…”常玉清咬著牙,屈辱萬分地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