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陳沐風(fēng)心中猛地一震,著實吃了一驚,“多謝部長提醒,這事我還真沒聽說!“
“您知道接任的會是誰嗎?”
要知道,這個納見敏郎可是他花了上百萬美元喂飽了的。
沒想到這么快就要調(diào)走了,這對他來說可不是個好消息。
“這我可就不清楚了?!敝芊鸷Pχ猿埃袄系苣憧商呖次伊?,這種消息哪能那么容易知道?!?/p>
就在陳沐風(fēng)與周佛海通電話的同一時刻,華中派遣軍憲兵司令部內(nèi),一場激烈的爭論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。
“松井君,你竟然為了一群損害帝國利益的蛀蟲,跑來跟我講情面,簡直令人難以置信!”
大木藩少將臉色陰沉,語氣中滿是嚴厲與斥責(zé),
“你別忘了,你是大日本帝國的將軍,而不是金陵政府的將軍!”
“你的職責(zé)是維護帝國的利益,而不是為這些中國人開脫!”
“我正是為了帝國利益才來的?!彼删锰芍袑⒌故秋@得頗為平靜,不緊不慢地回應(yīng)道,
“公館派在金陵政府中勢力龐大?!?/p>
“如果處置過于嚴厲,勢必會導(dǎo)致整個派系人人自危?!?/p>
“我們不能忘了帝國對金陵政府的基本政策!”
“要是讓周佛海為首的派系一家獨大,這對我們同樣是不利的?!?/p>
“荒謬!”大木藩少將毫不客氣地反駁道,臉上寫滿了不屑,“金陵政府不過是帝國統(tǒng)治占領(lǐng)區(qū)的工具?!?/p>
“他們的生存完全依賴于我們皇軍!“
“難道僅僅處決幾個微不足道的蛀蟲,他們就敢違抗皇軍的命令不成?“
“你和影佐偵昭一樣,對這些中國人太過縱容了,這簡直是帝國的恥辱!”
松井久太郎苦笑著搖了搖頭,沒有再繼續(xù)爭辯。
其實他心里也明白,大木藩說的并非毫無道理。
這些在金陵政府中無足輕重的小角色,死了也就死了,難道還有人敢起來反抗大日本皇軍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