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大人,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?那個案子查出兇手了嗎?”
王承志“害”了一聲,揉著腦門說道:“那日景王殿下給了線索,我們查到地下室關(guān)押的人和看管的人,順著看管的人查到包子鋪,如今伙計都被抓起來了,可是掌柜卻跑了,怎么都找不到。”
“什么?這種壞人怎么能讓他跑了呢?萬一他在其他地方害人怎么辦?”甜甜氣呼呼的叉腰。
“我正是愁這個啊,可就是找不到人,整個京城都搜過了?!蓖醭兄痉赋?。
文月卻一頭霧水:“你們在打什么啞謎?”
甜甜把那日的發(fā)現(xiàn)和事情都說了一遍。
文月驚呼:“太殘忍了!”
就在這時,姜彥禮帶著衙差走進來。
看到王承志那頹廢樣,言語譏諷。
“呦,王承志,還坐在這里吃呢,那主犯你找到?jīng)]啊?”
王承志臉色一沉,不搭理他。
姜彥禮更得意了:“王承志,你可別忘了我們打的賭,明早之前你若是再抓不到包子鋪案主犯,可就得被降職,以后永遠屈居于我之下,聽候我的差遣?!?/p>
再也不能與他搶奪禮部尚書之位。
王承志蹙眉:“你急什么?這不還沒到明天早上嗎?”
“行,你就嘴硬吧?!蓖醭兄纠浜?,看向甜甜,眼底滿是幸災(zāi)樂禍,“文靜郡主怎么沒去上課?是被書院趕出來了嗎?”
甜甜小臉氣呼呼的,臉頰鼓得像發(fā)怒的河豚,小腦袋一扭,根本不想搭理他。
這個壞蛋是李家人,爹爹說了,李家都是壞蛋。
文月郡主可沒那么好脾氣,怒道:“管你屁事,本郡主的事情也是你能管的?”
姜彥禮被嗆,卻不敢回罵,文月郡主可是親郡主,甜甜可不一樣了,只要她敢反駁,就可以給她安插一個粗鄙的名頭,這種鄉(xiāng)野女子飛上枝頭也變不成鳳凰。
姜彥禮看著甜甜,不知為何覺得與她有種親切之感。
而且她的容貌讓他瞧著有些熟悉。
他搖搖頭,許是在哪個勾欄院兒見過吧。
姜彥禮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甜甜,帶著人離開了。
文月罵道:“這人有病吧,罵他的是我,瞪甜甜干啥?”
甜甜對姜彥禮不感興趣,對姜彥禮和王承志之間的賭約感興趣。
因為剛才姜彥禮說了包子鋪案,不是線索都給了他嗎?怎么還沒破案?
“王大人,你們的賭約是什么呀?”甜甜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