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斷電話,沉喬言喚道:“喵喵?!?/p>
“嗯?”
苗妙妙眸光流轉(zhuǎn)看向他,而下一秒她被吻住雙唇,他擒住她的唇瓣細細地吮吸,一點一滴的向她的口腔中探入,在這兩人都熟悉的地點,歡愛過的床榻上,深吻。
直到苗妙妙雙唇紅腫,臉蛋上有了血色沉喬言才松口放她自由呼吸。
他揉著她的小肚子,低聲問她:“還疼的厲害嗎?”
“好些了?!泵缑蠲钐伤麘牙锿孀约菏宙?,“哥哥每次都把我生理期算的特別準(zhǔn)?!?/p>
會提前給她準(zhǔn)備紅糖、零食,水果,不許她吃冷的,陪在她身邊給她揉肚子,日子記得比她還牢,都不知道他作為男生是怎么做到的。
好像……第一次來月經(jīng)就這樣了。
“而且每次仗著我安全期哥哥都做的特別兇?!泵缑蠲钚÷曕止镜?。
沉喬言咬一口她臉蛋,沉聲道:“是不是覺得生理期哥哥收拾不了你?”
某位少女是貓的性子鼠的膽子,被恐嚇得一縮。
沉喬言把她緊緊抱住,寬厚地大掌貼著她發(fā)絲摩挲,哄道:“乖,睡吧,睡醒了哥哥給你買棉花糖吃?!?/p>
“還要喝奶茶?!?/p>
沉喬言輕聲道:“你要什么哥哥都給你,喵喵開心就好?!?/p>
她的喬言哥哥,冷淡或熱情,親近或疏離,總會給她最深沉的溫柔,對她最最好。
……
一周后。
天空有點陰霾,烏云滾滾的涌動,卻又不似要下雨的前兆,許是快要入夏了,空氣里平白的多了些悶燥。
今天是考試完發(fā)成績開家長會的日子。
苗妙妙站在榜前找自己的名字,雖說也沒有很好,但至少不是吊車尾,看來腰都快被喬言哥哥做斷了,也不是沒有用的,他壓的題全中了,他讓復(fù)習(xí)的點,全是考試重點。
“wuli星澤一如既往的優(yōu)秀,前十名。”旁邊是江暮晴花癡的聲音。
施優(yōu)凡道:“你個?;ㄔ趺催@么花癡,你看人妙妙,沉喬言的成績她看都不看。”
“沉冰山的成績有什么可看的,他是學(xué)神,常年第一名,眼睛瞟一下最高的位置不就行了,看與不看都在那里。再說了,?;ň筒荒芑òV了?”
江暮晴哀怨地看苗妙妙,道:“咱倆不是一起熬夜追劇看小說嗎?不是一起逛街喝酒聊男人嗎?你這次怎么考的比我還好?”
施優(yōu)凡笑了:“她有全校第一省狀元的大腿可抱,你們不一樣,你還是先想想今天家長會怎么辦吧?!?/p>
江暮晴握拳道:“等我睡到星澤,第一件事就是讓他給我補習(xí)。”
“我去找喬言哥哥,祝你白日夢早點實現(xiàn)?!?/p>
苗妙妙擺擺手,蹦蹦跳跳的就走了。
她到一班跟進自己教室一樣,輕車熟路的不得了,哼著小曲兒上去了。
“沉同學(xué),你給老師的聯(lián)系電話,是打不通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