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么他能進(jìn)到她的房間,永遠(yuǎn)都不鎖門不關(guān)窗,連大門都不鎖,不管怎么弄怎么摸她都不會醒。
當(dāng)他用理智說服自己,不能再對她犯罪,要等她長大時,她總會不經(jīng)意的把兩只奶子貼在他身上,擾亂他的心神,小手碰到他胯下,明明他已經(jīng)很硬了,她還能當(dāng)做什么都沒感覺到坐在他大腿上。
仿佛那么不諳世事,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跟他說:“今天媽媽又加班了,家里好黑啊,喵喵不敢睡,哥哥抱抱就不怕了?!?/p>
一字一句,像是在邀請他進(jìn)她的閨房,誘惑他入地獄。
她是否心知肚明,這種概率,沉喬言不敢去賭,至少現(xiàn)在還能聽她叫一聲哥哥,而不是被她用憎恨的目光看著。
如果妙妙厭惡他……
他無法承受。
可他更無法放手。
他家小貓兒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成人,他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光明正大。
這段時間既愉悅又折磨。
幸虧是夏天,每天叁回冷水澡,換個身體不好的男生試試,早廢了。
精力過剩的沉喬言,天天約人去打籃球。
“大佬,打個球,你不要一臉要?dú)⑷说谋砬楹貌缓??!辈体顝澭瓪猓白屛倚獣?,你他媽嗑藥了啊?打球還是打我?”
蔡瀚宇反正不打了,這種東西哪有電子競技好玩,他跟顧巖坐到了休息區(qū),看沉喬言打球。
那時蔡瀚宇浸淫還不夠深,不明白什么叫欲求不滿。
但是顧巖懂,顧巖在一旁高深莫測道:“望梅止渴。”
梅,自然是小青梅。
年紀(jì)相當(dāng),樣貌出眾,平日里就親密無間,十幾歲,對情愛一知半解,在自然規(guī)律下,男女生理發(fā)育,荷爾蒙分泌,暗生情愫,對對方有著感情和性趣,再正常不過了。
如果他倆沒產(chǎn)生化學(xué)反應(yīng),那說明沉喬言徹底沒救了。
蔡瀚宇又不蠢,琢磨過來味了,道:“你是說妙妙?可他說不是女朋友,他不認(rèn),那他們倆……?”
顧巖笑:“沒事激一激他,看他氣急敗壞多有意思,十年后等著喝喜酒?!?/p>
沉喬言剖析不了自己的情感,他不具這種能力,但顧巖可太懂了。
這就叫旁觀者清。
沉喬言半屈著身子拍了幾下籃球,然后一躍而起,手掌將球推出,在空中劃過半個弧形,籃球穩(wěn)穩(wěn)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穆湓诹饲蚩蚶铩?/p>
叁分球。
沒人跟他打,他就自己打。
這場子是顧巖找的,除了籃球場,這樓里還有各種球場,后院是高爾夫球場,富家子弟的后花園。
同為富家女的孟瑟,順著顧巖這根藤就摸到了沉喬言這個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