體型稍胖的男生道:“怕什么,不是叫哥哥嗎,沒準是兄妹?!?/p>
兄妹?沉喬言心里嗤笑,見過脫光衣服在一張床上睡覺的兄妹?
苗妙妙也聽見了,她回頭看了眼,沒太在意,對沉喬言吐舌含糊不清道:“我覺得味道還可以,就是好辣好辣好辣?!?/p>
“去買飲料?!?/p>
他不會給任何男人接近她的機會。
指尖穿過她指縫,沉喬言牢牢地牽住苗妙妙的小手,十指扣緊,纏綿地握著她。
從飲品店出來,苗妙妙捧著超大杯芝士。
沉喬言幾乎是不喝飲料的,他嫌太膩味,苗妙妙偏要他喝,把吸管舉到他嘴邊,沉喬言才不得已喝了一口。
得逞的苗妙妙笑問:“哥哥,甜嗎?”
喝了難喝的東西總得有點補償,他飛快地在她唇上碰了下,薄唇撩過,才道:“甜。”
不像是說飲料甜,而是在說她甜。
苗妙妙羞得臉紅,低下頭看他倆依然緊牽著的手,再看他的黑沉沉泛酸氣的臉,笑瞇瞇道:“哥哥剛剛吃醋了?!彼菀状琢恕?/p>
是肯定句。
沉喬言不否認,他們都很了解彼此的占有欲有多強。
沉喬言在她小臉蛋上咬了一口,留下一個淺淺地牙印,眸光閃了閃,語氣危險道:“簽字蓋章,喵喵知不知道自己是誰的人?”
“當然是你的人呀?!泵缑蠲钍种割^戳戳他心口,“喵喵也要給哥哥簽字蓋章。”
苗妙妙踮起腳的高度也就夠得著沉喬言的喉結,她不挑地方,就在他喉結上咬了一口,又吮又咬,聽到沉喬言的悶哼聲,苗妙妙看他,一個又紅又大的印子,更像是吻痕。
她噗嗤一笑,眸光瞥到沉喬言擺著臭臉,可他唇角卻是上揚的。
苗妙妙眉眼含笑,貓瞳彎彎的,一抬眼看見他明顯的喉結笑得更是燦爛了。
她臉上的牙印淺,過了會兒就消了,可沉喬言的吻痕沒那么輕易。
一個晚上,頂著巨大的紅色吻痕,在路人回頭率極高的矚目下,沉喬言面不改色的牽著她繼續(xù)逛街。
這條街很長,從街頭到街尾他們才走了一半,苗妙妙肚子圓滾滾的,吃飽不想動彈,懶懶散散的靠他肩膀上說:“哥哥這個吻痕怕是要好幾天才能消。”
“那是誰干的好事?”
苗妙妙咧嘴笑,開心得不像話,挽著他手臂道:“就是要這樣,也沒有女生跟哥哥搭訕,多好啊。”
沉喬言捏捏她小下巴:“小貓兒又欠收拾?!?/p>
那時的苗妙妙沒被狠肏過,沒體驗過小穴干腫了下不來床的感覺,自然也不會像后來那么慫,再說了,當她沒看見嗎?哥哥明明眼睛里也有笑意,他才不是真的生氣呢,他心里就喜歡這樣和她招搖過市。
他有多寵她,她再清楚不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