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時間沉喬言也射了出來,糊了她滿手稠液。
苗妙妙嬌喘著把手拿出,在沉喬言眼前攤開,掌心是濃白色的液體,借他寬廣的肩膀擋著,這個視角只有他一個人可以看到。
她吐出小舌頭,萬分淫浪大膽地舔舐著手上的精液,將他射出的液體,一點(diǎn)一滴的吞進(jìn)肚子里去,眼神卻沒有一絲嫵媚,仿佛自己只是在吃什么好吃的東西,做的都是應(yīng)該做的事,無比可愛純潔,不摻半點(diǎn)骯臟。
還彎著眼睛朝他笑得妖媚:“哥哥,嗯……喵喵乖不乖?”
她忘了,她最開始是想讓他適應(yīng)社交環(huán)境才把他勾來的,結(jié)果生生玩成了淫亂游戲。
“乖,乖到哥哥要為你死?!背羻萄匝壑邪党?,黑色的眸子能把人吸進(jìn)去,胯下疲軟的孽障一下又因她騷浪的行為硬邦邦的立起。
沙發(fā)寬大,他們與眾人離得稍遠(yuǎn),這一切都進(jìn)行的悄無聲息。
江暮晴突然往他倆這邊挪了挪,道:“我們?nèi)ネ饷嫖璩乇嫩Q蹦跶,你們?nèi)???/p>
苗妙妙嚇得往沉喬言后背一藏,她的小穴可還在他手中摩挲著呢,剛剛高潮過的臉蛋艷紅無比。
江暮晴瞧著苗妙妙躲在沉喬言身后的半張小臉,面露春情,嬌俏的不得了。
她作為浸淫房事的閨蜜,還是他倆的忠實(shí)支持者,不用沉喬言回話,就道:“知道你倆不去,行,你們就在這兒玩,我保證給你倆安排得明明白白舒舒服服?!?/p>
工具人就要有工具人的自我修養(yǎng)。
江暮晴趕著另外幾個喝迷糊了的起身,道:“走了走了出去蹦迪,外面有表演。”
他們這幫子人酒量都不怎么樣,可她今天意外的很清醒,喝了七八杯寧星澤拿進(jìn)來的粉色“果酒”,她竟然不覺得上頭,她都奇怪自己酒量什么時候這么好了。
寧星澤滴酒未沾,他和江暮晴是最后出的包廂,江暮晴邁出門檻,走了兩步被地上的空酒瓶絆了下腳,將要摔倒之際寧星澤眼疾手快的從背后扶住。
“你喝醉了,我扶你吧?!睂幮菨傻?。
江暮晴回頭看他,他的酒窩里沒有酒,她卻忽然上了頭,真有種喝醉酒的暈眩感,陷在了他的星眸里,喃喃道:“謝謝啊……”
寧星澤淺笑:“不客氣?!?/p>
骨節(jié)分明的手?jǐn)堉难?,看似將她抱在懷中一般,步步向前走著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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甜甜:阿澤,飲料是你給晴晴拿的,她喝沒喝醉你心里沒點(diǎn)b數(shù)嗎?
寧星澤:我拿的,她喝沒喝醉,我說了算。
甜甜:……行吧,本親媽宣布你可以殺青了。
寧星澤:?
那個,再插一句,群是很多年前建的,然后已經(jīng)解散了……就,不用糾結(jié)那個嗷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