拇指摩挲著被他吻得有些微腫的唇瓣,指尖點了點櫻唇,沉喬言鼻尖抵著她,低聲細語道:“乖乖的,等老公來接你?!?/p>
接著他又啄了啄小臉蛋,纏綿的好似根本就不想離她半步。
苗妙妙被他哄好了。
沉喬言走后她過了會兒把自己收拾妥當(dāng),等臉不那么燙了才叫她們進來穿婚紗。
施優(yōu)凡幫她調(diào)整婚紗背后的拉鏈,苗妙妙正要感慨班長對她好細心,施優(yōu)凡看見她背上的痕跡,道:“沉喬言昨晚一定很性福。”
“……”
班長跟江暮晴讀了幾年大學(xué)已經(jīng)被江暮晴同化了,帶壞的都學(xué)會了打趣她,苗妙妙好不容易才褪下去的紅暈又被她一句話給說上來了。
化妝時苗妙妙就更不好意思了,時間緊迫,她那些吻痕根本沒時間處理,還得請化妝師幫忙遮蓋,化妝師曖昧的眼神忍笑的表情讓苗妙妙又想鉆洞了。
江暮晴在一旁看戲不怕臺高道:“妙妙剛被她男人滋潤過,腮紅都沒必要打?!?/p>
化妝師到底是沒繃住,笑了出來,苗妙妙羞憤地把抱枕丟給江暮晴,道:“你討不討厭!出去,看接親來了沒有?!?/p>
再讓她多說幾句苗妙妙的面子徹底沒了。
江暮晴臨走時還不忘調(diào)侃道:“新娘子想她老公都想的不耐煩了。”
連矜持的徐芝都忍不住笑出了聲,這下新娘子是真的不用打腮紅了,臉上最自然的紅暈已然勝過千言萬語。
除去早晨這點羞澀的小插曲,整個婚禮過程算進行的很是妥當(dāng),苗妙妙化好妝,接人的新郎也到了,按照流程所有的女客都要出去折騰新郎,房間內(nèi)瞬間只剩下苗妙妙一人坐在床邊。
她忐忑地抓著婚紗,門沒有完全關(guān)緊,漏了一條縫以便新娘觀察新郎,她聽見沉喬言好聽的嗓音在外面道:“我來接喵喵。”
沉喬言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,整齊的頭發(fā)全部梳上去,更好的展示他棱角分明的俊美五官,面上半點不見緊張,可天知道他垂在身側(cè)的手心冒了多少汗。
苗婧作為唯一的家長,拿出豐厚的紅包遞給沉喬言,這相當(dāng)于是改口費,沉喬言雙手接過道:“謝謝媽。”
這聲媽沉喬言叫的誠懇,苗婧看著他長大,和她親生兒子無差,她對沉喬言這個女婿無可挑剔,沒什么不滿意的地方,別人家嫁女兒會哭,苗婧就不一樣,她知道女兒嫁過去會過得很好,全程帶著笑。
蔡瀚宇作為伴郎站在沉喬言身后,一改平日里隨性的穿著,也是筆挺西裝,高挑英俊的身形立在人群中撐足了場面。
他將新郎備好的紅包發(fā)給女客們,最后一份送到伴娘徐芝的手里,明顯她的紅包就要比其他人鼓一些,里面還有一張單獨的房卡,送時蔡瀚宇不客氣地緊抓住徐芝的手,順帶摸了把。
“蔡瀚宇,你松開……”徐芝臉紅著斥了聲他才放手。
伴郎明目張膽的調(diào)戲伴娘,是個長眼睛的人都看見了,除了房間里的新娘,又多了位不用打腮紅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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甜甜:搬磚搬到吐血,只有周末來證明我這個作者還活著qaq,可能國慶會閑一點,希望十月對我好一點,你們也要對我好一點啊嗚嗚嗚,一刷新掉一個收藏,我咋老掉收藏嗚嗚嗚,奇怪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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