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沖到崔玉雙身前,崔忘年一把將崔玉雙拽了起來,二話不說先扇了一巴掌,把人扇倒在地,如此還不夠,又揪著崔玉雙的脖領(lǐng)將人從地上拽了起來。
怒罵:“說!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這個時候不是應(yīng)該被喜轎抬去了長公主府嗎?怎么會還在府中?”
“難不成上花轎的真是你妹妹?”
“怎么會,珍兒一心想嫁的是七皇子,她不可能心甘情愿上花轎,是不是你,是不是你在搞鬼?”
崔忘年和孫氏輪番地指著崔玉雙的鼻子質(zhì)問,唾沫星子噴了崔玉雙滿臉。
被揪住衣領(lǐng)的崔玉雙不說話,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!
孫氏見崔玉雙嘴硬,氣不打一處來。
忽地想起新娘入花轎時候,是被崔玉雙心腹丫鬟攙扶著進(jìn)去的。
她猛然意識到什么,暴跳如雷:“你給你三妹下了藥,讓你身邊的丫鬟把你三妹扮成你替嫁?崔玉雙!你怎么能這么害你妹妹?”
一直三緘其口不說話的崔玉雙,這時候突然大笑起來。
“哈哈恭喜母親,您猜對了!我就是給三妹下了軟骨散和啞藥,又把喜服穿在她身上,讓她替我嫁去了長公主府!”
“啪!”
聞言,崔忘年怒瞪著眼:“逆女!”又一巴掌扇偏了崔玉雙的臉。
崔玉雙表情淡漠,慢悠悠抹掉嘴角的血跡,這才掉回頭眼神如刀子一般射向崔忘年和孫氏。
“父親,母親如此生氣作甚?長公主府要的只是崔家的嫡女,三妹也是嫡女,我能嫁,為何她不能嫁?”
“那能一樣嗎?你哪里有你三妹模樣好又會討喜?你三妹將來可是要嫁給七皇子的!”孫氏脫口而出。
然說出后,她又有些后悔,她這樣說,不明擺著是在承認(rèn)模樣差些的女兒只能做犧牲品嗎!
“雙兒,母親,母親不是那個意思?!睂O氏急忙找補(bǔ):“母親的意思是,你是長姐,按照長幼順序,自然應(yīng)該是你先成婚?!?/p>
崔玉雙豈能不知自己父親母親是什么貨色。
她嗤笑一聲,語氣極盡譏諷:“母親這話可不對,當(dāng)初這樁婚事塞給二妹崔玉窈的時候,母親說的可是長公主府的小侯爺愛美色,要嫁當(dāng)然要嫁最漂亮的女兒過去,現(xiàn)在崔玉窈已經(jīng)同家里斷了親,又嫁了人,余下適合嫁進(jìn)長公主府模樣最好的,不就是三妹嗎!”
“女兒自知容色不及三妹,這才按照母親當(dāng)時的說法,把婚事讓給了三妹,女兒有什么錯!”
孫氏被噎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