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上車!”柯南跑到路邊,攔了一輛出租車,“師傅,快追前面那輛黑色面包車,車牌是熊本33-45!”
出租車司機立刻踩下油門,追了上去??履峡粗巴怙w馳而過的街景,心里又急又怕——小蘭被綁架了,綁匪還要殺一個人,他們到底想干什么?
三、贖金與線索:柯南的推理風暴
出租車一直追到海邊,黑色面包車突然拐進一個倉庫區(qū),消失在巷子深處??履献屗緳C停下車,四人下車后,小心翼翼地走進巷子——這里到處都是廢棄的倉庫,風吹過鐵皮屋頂,發(fā)出“嘎吱嘎吱”的響聲,聽起來格外嚇人。
“小蘭姐姐肯定被關在某個倉庫里?!笨履夏贸鍪謾C,想給平次打電話,卻發(fā)現(xiàn)手機沒信號。“怎么辦?這里信號太差了,聯(lián)系不上平次他們?!?/p>
夜一從包里拿出衛(wèi)星電話手表,嘗試聯(lián)系阿笠博士:“博士,小蘭姐姐被綁架了,綁匪把她帶到了海邊的倉庫區(qū),我們需要支援!還有,幫我們查一下熊本海邊倉庫區(qū)的地圖,標一下有哪些倉庫是廢棄的!”
“什么?小蘭被綁架了?”阿笠博士的聲音很著急,“我馬上查地圖,然后聯(lián)系當?shù)鼐?!你們一定要小心,別擅自行動!”
掛了電話,夜一看著倉庫區(qū)的地圖,對眾人說:“博士說這里有三個廢棄倉庫,分別在巷子的東、西、北三個方向。綁匪剛才拐進來的時候,車輪印是往東邊走的,我們先去東邊的倉庫看看?!?/p>
四人往東走,剛走到第一個倉庫門口,就聽到里面?zhèn)鱽硎謾C鈴聲——是小蘭的手機!柯南立刻跑過去,趴在門縫上往里看,卻看到小蘭被綁在椅子上,嘴巴被膠帶封住,手機掉在地上,屏幕還亮著。
“小蘭姐姐!”柯南想推開門,卻發(fā)現(xiàn)門被鎖上了。夜一從包里拿出一根細鐵絲,插進鎖孔里,輕輕轉動了幾下,“咔嗒”一聲,鎖開了。
四人沖進倉庫,剛想解開小蘭身上的繩子,就聽到外面?zhèn)鱽砥嚨穆曇??!安缓?!綁匪回來了!”灰原拉著園子躲到一堆箱子后面,夜一則將柯南和小蘭護在身后,手里緊緊握著迷你手電筒。
倉庫門被推開,三個男人走了進來,正是剛才的阿健、寸頭男和長發(fā)男?!澳銈冊趺磿谶@里?”阿健看到夜一等人,臉色大變,“我不是把你們關在咖啡店了嗎?”
“別管我們怎么進來的!”夜一冷冷地說,“趕緊放了小蘭姐姐,不然我們就報警了!”
“報警?”寸頭男冷笑一聲,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刀,“你們以為我們會怕警察嗎?成增那個混蛋,欠我們的錢,欠佐伯的命,今天我們一定要拿回來!”
柯南趁機拿出手機,偷偷按下了錄音鍵——他剛才在出租車里,已經把手機調成了靜音,現(xiàn)在正好可以錄下他們的話,作為證據(jù)。
“佐伯?”柯南故意問,“你們說的是成增議員的秘書佐伯嗎?他不是自殺了嗎?跟你們有什么關系?”
長發(fā)男的情緒突然變得激動:“自殺?他是被成增逼死的!五年前,我們三個在成增開的工廠里打工,他為了省錢,不給我們發(fā)工資,我們去找他要,他卻把我們趕了出來!后來他當了議員,貪污了公款,竟然把罪名推給了佐伯——佐伯是我們最好的朋友,他那么老實,怎么可能貪污?!”
阿健也紅了眼睛:“佐伯被警察調查后,成增還到處說他的壞話,讓他找不到工作,最后他實在沒辦法,就從公司的樓頂跳了下去!我們發(fā)誓一定要為他報仇,可成增身邊一直有保鏢,我們根本靠近不了他,直到今天看到這位毛利小姐——她跟成增的女兒長得一模一樣,我們才想到用她來要挾成增,讓他拿出五千萬贖金,然后再殺了他!”
柯南心里明白了——這三個人是為了給佐伯報仇,才綁架了小蘭,還誤以為她是成增的女兒。他剛想勸說他們,就聽到小蘭的手機響了,是平次打來的。
“小蘭姐姐!你們在哪里?我們到咖啡店了,沒看到你們??!”平次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,格外響亮。
阿健一把奪過手機,對著手機大喊:“成增的女兒在我們手里!趕緊準備五千萬贖金,下午三點前,送到珠海的天空巴爾航線游艇上!要是敢報警,我們就殺了她!”
說完,阿健就掛了電話,把手機扔在地上。夜一趁機沖了上去,手腕翻轉間,迷你手電筒的金屬外殼泛著冷光,精準砸向阿健握刀的手腕。“咔”的一聲悶響,阿健只覺手腕一陣劇痛,虎口發(fā)麻,手里的彈簧刀“當啷”掉在地上,刀尖在水泥地上劃出一道刺耳的火花。
沒等阿健反應過來,夜一左腳已如釘子般釘在原地,右腳順勢向前踏出半步,身體微微下沉,避開阿健揮來的拳頭——那拳頭帶著風,顯然是常年干體力活練出的力道。夜一抬手扣住阿健的小臂,手指精準卡在他肘部關節(jié)處,稍一用力,阿健就疼得悶哼出聲,胳膊不由自主地垂了下去。
“間宮!土居!快幫忙!”阿健嘶吼著看向另外兩個男人。寸頭的間宮立刻抄起旁邊堆著的鋼管,朝著夜一后背砸來;長發(fā)的土居則撲向躲在箱子后的園子,想抓個人質要挾。
灰原反應極快,一把將園子拉到身后,同時從包里掏出備用的迷你手電筒,對著土居的眼睛晃了晃——強光瞬間刺得土居睜不開眼,他腳步踉蹌著后退,正好撞在間宮身上。兩人一時亂了陣腳,夜一趁機松開阿健,轉身迎向間宮。
間宮的鋼管帶著破空聲砸來,夜一彎腰避開,鋼管“砰”地砸在倉庫的鐵架上,震得鐵架上的紙箱簌簌掉灰。夜一借著彎腰的慣性,右腿橫掃,腳尖擦著地面踢向間宮的膝蓋外側——這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之一,間宮腿一軟,單膝跪在地上,鋼管脫手而出。
夜一不等他起身,左手抓住間宮的衣領,右手握拳,指節(jié)繃緊,用盡全力砸在他的肩胛骨上。“呃??!”間宮疼得渾身發(fā)抖,肩膀瞬間失去力氣,整個人癱在地上。一旁的土居剛緩過勁,看到間宮被打倒,紅著眼沖過來,雙手死死抱住夜一的腰,想把他摔倒在地。
夜一感受著背后的力量,沒有硬抗,反而順著土居的力道微微前傾,同時手肘向后頂,精準撞在土居的肋骨上。土居悶哼一聲,抱腰的力氣瞬間松了大半。夜一趁機轉身,左手鎖住土居的脖子,右手抓住他的手腕,身體向一側扭轉,將土居的胳膊擰到背后——這是警用擒拿術中的“反關節(jié)鎖”,只要再用力,就能聽到骨頭錯位的聲音。
“別、別擰了!我認輸!”土居疼得額頭冒汗,聲音都在發(fā)顫。夜一卻沒松勁,眼神冷得像冰:“說!你們把小蘭姐姐綁到這里,除了要贖金,還有什么計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