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河野麻雄?”柯南眼睛一亮,“戒指上的‘ASAo’,很可能就是‘麻雄’!難道這具白骨就是河野麻雄?”
天土點頭:“很有可能!那些住客今天下午才到旅館,說是河野麻雄邀請他們來參加什么‘星塵聚會’,但到現(xiàn)在都沒見到河野麻雄本人。你們要是不介意的話,可以先跟我回旅館,把這件事告訴大家,說不定他們知道些什么?!?/p>
眾人對視一眼,一致同意。阿笠博士打電話報了警,然后和眾人一起,跟著天土朝著山中小屋旅館走去。夜色漸濃,山路兩旁的樹林里傳來陣陣蟲鳴,偶爾還有幾聲貓頭鷹的叫聲,讓整個深山都籠罩在一種詭異的氛圍中。
二、旅館里的嫌疑人:消失的編輯與七根煙頭
晚上八點半,眾人終于到達了山中小屋旅館。旅館是木質(zhì)結(jié)構(gòu)的,門口掛著一盞暖黃色的燈籠,里面?zhèn)鱽砦⑷醯臒艄夂驼f話聲。天土推開門,對著里面喊道:“大家注意一下!我?guī)Я藥孜恍∨笥押筒┦窟^來,他們在山坡上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具白骨,可能和河野麻雄先生有關(guān)!”
旅館的客廳里立刻安靜下來。眾人朝著門口看來,里面坐著三個人——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人,看起來很優(yōu)雅,手里拿著一杯咖啡;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,穿著西裝,正在翻看一本雜志;還有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,穿著風(fēng)衣,手里夾著一根香煙,表情嚴肅。
“白骨?”穿白色連衣裙的女人立刻站起來,臉色蒼白,“你說的是真的嗎?麻雄他……他真的出事了?”
天土點頭:“現(xiàn)在還不能確定白骨就是河野麻雄先生,但我們在白骨旁邊發(fā)現(xiàn)了一枚戒指,上面刻著‘EtSUKotoASAo’,EtSUKo應(yīng)該是‘悅子’,ASAo是‘麻雄’,你是不是河野麻雄先生的未婚妻野之宮悅子小姐?”
女人點點頭,眼淚掉了下來:“我就是野之宮悅子。我和麻雄本來下個月就要結(jié)婚了,他半個月前給我發(fā)了邀請函,讓我來這里參加‘星塵聚會’,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,沒想到……沒想到他竟然出事了……”
戴眼鏡的男人也站起來,推了推眼鏡,語氣擔憂地說:“我是雜志編輯二川肇,負責(zé)報道天文領(lǐng)域的新聞。河野麻雄先生是著名的天文愛好者,他之前跟我說發(fā)現(xiàn)了一顆新的行星,準備在這次聚會上公布,怎么會突然去世呢?”
穿風(fēng)衣的男人則掐滅了香煙,冷冷地說:“我是雜志總編輯御上平八。河野麻雄的研究一直很不靠譜,這次說發(fā)現(xiàn)新行星,我看就是為了騙錢?,F(xiàn)在他不見了,說不定是卷款跑路了,白骨不一定是他?!?/p>
柯南注意到御上平八說話的時候,眼神有些閃爍,而且他的手指上有淡淡的煙漬,和煙盒里的煙頭品牌一致。他走到二川肇身邊,問道:“二川先生,你最后一次見河野麻雄先生是什么時候?他有沒有跟你說過什么特別的話?”
二川肇想了想,說:“我最后一次見他是一個月前,在東京的咖啡館。他當時很興奮,說自己發(fā)現(xiàn)的新行星已經(jīng)得到了國際天文協(xié)會的初步認可,很快就能擁有命名權(quán)。他還說,這次聚會要邀請幾個重要的人,一起見證這個時刻。”
野之宮悅子補充道:“麻雄還跟我說,他這次邀請的人里,有一個人是他的‘競爭對手’,那個人一直想搶他的研究成果,他要在聚會上揭穿對方的真面目。”
御上平八聽到這里,臉色一變,立刻說:“你別胡說!誰是他的競爭對手?我看他就是想故意挑撥離間!”
就在這時,二川肇看了看手表,說:“已經(jīng)八點半了,我去外面打個電話,跟雜志社匯報一下情況,免得他們擔心?!彼闷鹗謾C,朝著旅館外面走去。
眾人繼續(xù)在客廳里討論著河野麻雄的事情,御上平八一直沉默地坐在角落里,時不時拿出香煙點燃,眼神陰沉地看著窗外;野之宮悅子則坐在沙發(fā)上,不停地擦拭著眼淚;天土店長則去廚房給眾人準備熱飲。
大約十分鐘后,外面突然傳來一聲慘叫。柯南和夜一立刻站起來,朝著外面跑去,眾人也緊隨其后。跑到旅館后面的懸崖邊時,大家看到二川肇的手機掉在地上,屏幕已經(jīng)碎裂,而懸崖下面黑漆漆的,什么也看不見。
“二川先生!”御上平八喊了一聲,聲音帶著一絲慌亂。
阿笠博士拿出手電筒,朝著懸崖下面照去,只見二川肇躺在懸崖底下的巖石上,一動不動,身上還沾著血跡?!安缓茫∷麎嬔铝?!”
眾人立刻沿著小路跑到懸崖底下,發(fā)現(xiàn)二川肇已經(jīng)沒有了呼吸。他的右手緊緊握著一個煙盒,左手還保持著抓握的姿勢,像是被人推下來的??履隙紫律?,小心翼翼地打開煙盒,里面裝著七根煙頭——比河野麻雄煙盒里的六根多了一根長煙頭,而且這根煙頭上還沾著血跡。
“七根煙頭……”柯南皺起眉頭,“河野麻雄留下六根,二川肇留下七根,這絕對不是巧合。而且這根沾血的煙頭,應(yīng)該是二川肇被襲擊時留下的,他在臨死前,特意把這根煙頭放進煙盒里,作為死亡訊息?!?/p>
灰原檢查了一下二川肇的身體,說:“他的后腦勺有明顯的鈍器傷痕,應(yīng)該是被人用石頭之類的東西襲擊后,推下懸崖的。而且他的手機不見了,很可能是兇手搶走了手機,想銷毀里面的證據(jù)。”
夜一則走到懸崖上面,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(huán)境:“懸崖邊上有兩組腳印,一組是二川先生的,另一組的腳印比較大,應(yīng)該是兇手的。而且腳印旁邊有一些泥土被蹭掉的痕跡,說明當時發(fā)生過爭執(zhí)?!?/p>
野之宮悅子嚇得渾身發(fā)抖:“怎么會這樣……二川先生只是去打個電話,怎么就被人推下懸崖了?兇手到底是誰?”
御上平八臉色嚴肅地說:“肯定是殺死河野麻雄的兇手干的!二川先生肯定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線索,所以被兇手滅口了!我們現(xiàn)在必須待在旅館里,不能單獨行動,等警察來!”
眾人回到旅館,天土店長發(fā)現(xiàn)旅館的電話線被剪斷了,車子的輪胎也被放了氣,顯然是有人故意把大家困在這里。“不好!我們被困住了!”天土店長著急地說,“兇手就在我們中間,他想把我們都滅口!”
客廳里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。每個人都互相看著對方,眼神里充滿了懷疑和恐懼??履献诮锹淅?,手里拿著兩個煙盒,仔細觀察著里面的煙頭——河野麻雄的煙盒里,四根長煙頭和兩根短煙頭排列得很整齊;二川肇的煙盒里,多出來的那根長煙頭放在最上面,沾血的部分朝向左邊。
“六根……七根……”柯南喃喃自語,“如果把煙頭的數(shù)量和長短結(jié)合起來,會不會是拼兇手名字的英文簡稱?河野麻雄留下六根,可能是因為他只知道部分線索;二川肇多留一根,是因為他發(fā)現(xiàn)了更多的真相,想補充線索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