佐藤被帶走時,嘴里還在念叨著“對不起媽媽”?,F(xiàn)場一片沉默,總經(jīng)理嘆了口氣:“都怪我,如果早點(diǎn)處理,也許就不會這樣了……”
夜一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事已至此,先安排好后續(xù)的事吧?!彼D(zhuǎn)頭看向柯南,眼神里帶著一絲贊許——這小子的推理越來越快了。
柯南回以一個得意的眼神,心里卻在想:要不是有你們幫忙找證據(jù),哪能這么快破案?
五、海濱的愜意時光
案件解決時,已經(jīng)是下午三點(diǎn)。陽光透過云層,灑在海面上,泛著粼粼波光。園子看著被警戒線圍起來的更衣室,撇了撇嘴:“真掃興,本來好好的度假……”
“別這么說,”蘭笑著說,“案子解決了就好,我們?nèi)ズ┌???/p>
“對哦!”園子立刻打起精神,“私人海灘可是我的得意之作,絕對比外面的公共海灘好玩一百倍!”
一行人換好泳衣,來到鈴木家的私人海灘。蘭穿著淡藍(lán)色的泳衣,長發(fā)扎成馬尾,在陽光下格外亮眼;園子穿著粉色的比基尼,戴著夸張的太陽鏡,一蹦一跳地往海邊跑;柯南穿著藍(lán)色的泳褲,手里拿著一個沙灘球,看起來和普通小孩沒什么兩樣。
男生這邊,小五郎已經(jīng)跳進(jìn)海里,抱著一個充氣海豚游來游去;夜一穿著黑色的泳褲,靠在遮陽傘下看書,偶爾抬頭看看海邊打鬧的蘭和園子;灰原穿著白色的連體泳衣,坐在沙灘椅上,手里拿著一杯冰咖啡,目光落在海面上——柯南正和一只海鷗搶沙灘球,結(jié)果不小心摔了一跤,引得蘭哈哈大笑。
“沒想到你還會游泳。”灰原忽然開口,看向夜一。
夜一合上書:“以前在國外的時候,經(jīng)常去海邊。”他頓了頓,“你不下去玩嗎?”
“不了,”灰原抿了口咖啡,“紫外線太強(qiáng),對皮膚不好?!?/p>
夜一笑了笑,從包里拿出一瓶防曬霜:“這個是物理防曬,不會刺激皮膚?!?/p>
灰原看著那瓶防曬霜,是她常用的牌子。她接過防曬霜,低聲說了句“謝謝”,涂抹時,指尖不小心沾到了一點(diǎn),蹭在沙灘椅上,留下一小片白色的痕跡。
遠(yuǎn)處,園子正在教蘭玩水上摩托,兩人的笑聲順著海風(fēng)飄過來??履媳惶m拉著,坐在摩托后面,嚇得緊緊抓住蘭的腰,小臉都白了。小五郎在旁邊的游艇上喊著“讓開讓開”,結(jié)果操作失誤,差點(diǎn)撞到礁石,引得眾人一陣哄笑。
夜一看著這熱鬧的場景,嘴角的弧度柔和了許多。他拿起相機(jī),拍下蘭和園子擊掌的瞬間,又拍下柯南被浪花濺到臉上的囧樣,最后鏡頭落在灰原身上——她正低頭看著手機(jī),陽光照在她的側(cè)臉,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,神情安靜得像一幅畫。
“咔嚓”一聲,照片定格?;以ь^看過來,夜一收起相機(jī),裝作什么都沒發(fā)生:“要不要去喝杯果汁?那邊有鮮榨的芒果汁?!?/p>
灰原點(diǎn)頭,起身時,裙擺被風(fēng)吹起,露出纖細(xì)的腳踝。夜一快走兩步,幫她扶住差點(diǎn)被風(fēng)吹倒的遮陽傘:“小心點(diǎn)。”
“嗯?!被以哪_步頓了頓,跟著他往飲料攤走去。
六、落日余暉與靜謐游艇
傍晚時分,太陽漸漸西沉,把海面染成一片橘紅。小五郎已經(jīng)喝得醉醺醺的,被管家扶回酒店休息;蘭和園子躺在沙灘上,用沙子堆城堡,嘴里哼著高中時的校歌;柯南坐在旁邊,手里拿著一個貝殼,若有所思地看著遠(yuǎn)處的游艇。
“在想什么?”夜一走過來,遞給柯南一瓶可樂。
“沒什么?!笨履洗蜷_可樂,仰頭灌了一大口,冰涼的氣泡在喉嚨里炸開,他瞥了眼夜一,“只是覺得,今天的夕陽有點(diǎn)眼熟?!?/p>
夜一握著可樂瓶的手指微微一頓,海風(fēng)掀起他額前的碎發(fā),露出眼底一閃而過的了然。他湊近柯南,聲音壓得極低,像怕驚擾了海面的碎光:“三年前在伊豆的礁石灘,你為了追那個偷畫的小偷,差點(diǎn)被漲潮的海水困住。那天的夕陽,也是這樣把天染成燒起來的顏色?!?/p>
柯南的心跳漏了一拍,握著貝殼的手猛地收緊。棱角分明的貝殼硌得掌心發(fā)疼,卻不及那句低語帶來的震顫——只有工藤新一才知道的細(xì)節(jié),被眼前這個頂著“遠(yuǎn)房表弟”身份的弟弟輕描淡寫地說出來,像一顆投入心湖的石子,漾開層層疊疊的漣漪。
“你……”他剛要開口,夜一已經(jīng)直起身,望向海平面上正緩緩下沉的太陽,語氣恢復(fù)了平常的淡然:“蘭姐姐那天發(fā)了好大的脾氣,卻在你感冒后,偷偷把姜絲切成星星形狀放進(jìn)姜湯里?!?/p>
柯南愣住了。那碗飄著星星姜絲的姜湯,是他藏在心底的溫暖秘密,連毛利小五郎都不知道。他看著夜一的側(cè)臉,夕陽的金光勾勒出他年輕卻沉穩(wěn)的輪廓,忽然明白——有些羈絆,從不需要刻意強(qiáng)調(diào)。
“哥……”他下意識地低喚,聲音輕得幾乎被海風(fēng)吞沒。
夜一沒有回頭,卻輕輕“嗯”了一聲,尾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。
沙灘上的喧鬧漸漸淡了下去。園子不知從哪里翻出一個便攜式音響,正拉著蘭跳著不成調(diào)的舞蹈;遠(yuǎn)處的燒烤架上,滋滋作響的烤魷魚散發(fā)著誘人的香氣;管家們正忙著收拾散落的沙灘玩具,橘黃色的燈籠一盞盞亮起,像串在沙灘上的星星。
“走吧,”夜一拍了拍柯南的肩膀,“太陽完全下山前,得把該做的事做完。”